“公器私用的無能之輩!也敢忽悠我!給我拿了!” 韓開甲一聲令下,摩利的安保立刻衝出來。 要說華人還是齊心的,但下令的人是韓開甲,他之前又鋪墊這麼多,誰還會多事。於是何歡被當場揪出,韓開甲將他拽在手裡直接一耳光,問道:“來,你指天畫地告訴我,你有沒有資格封我是總堂大爺!” 何歡牙都給抽飛,嗚嗚不能言。 韓開甲一腳將他踹開,眼神掃過其他僑領:“摩利會加大在這裡的港口投資,確實需要工人,但從今日起,摩利會自己成立專業的人力資源公司!直接管理華工,並且會直接發放他們薪水。誰敢動工人的血汗錢,別怪我要他的命。” 他話音剛落。 外圍的華工們都歡呼起來。 中層卻面露苦澀。 韓開甲將這些看在眼底,心想人心已經在我。 他擺了下手,人群再度安靜。 韓開甲立刻再道:“三和堂,講究四海之內皆兄弟,扶助同胞反清復明,三十六幫規歷歷在目!但走到今日,卻成了何歡之流斂財成勢壓榨同胞的工具!然後居然還將算盤打到我的頭上!既然這樣,我能饒你們幫規也不能饒。” 韓開甲拉過椅子大馬金刀坐下,對華工們道:“你們有種就站出來,將他們做過的事,告訴我。我今日就為你們,也為正清幫規,將他們該處決的處決,絕不會讓他們有報復你們的機會。你們敢還是不敢?” 他一番話說完,華工們面面相覷。 中國人就是這樣的。 起鬨誰都會,搞事情,沒幾個敢真上的。 韓開甲對此卻不失望,只道:“不敢的話,我現在就放了他們,你們就繼續受苦吧。但別忘了,剛剛你們可是跟著起鬨的。這些貨拿我沒辦法,恐怕要收拾你們。” 他這麼一說,果然有人憋不住跳了出來。 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韓開甲立刻讓理查手下華工記錄匯總,其實這匯總他都未必真看,只是做個樣子,等會翻閱一下找個罪名將這些鳥人名正言順的剁了,那就行了。 於是控制全場的韓開甲暫時沒了事情,他回看披紅掛綵的總堂大門,索性一個人走了進去。 聚義廳上五祖肅穆,神位之中關岳橫眉。 紅花白蓮青荷葉,檀香冷茶草蒲團。 壁上書畫,寫不盡義士肝膽。 階前青石,照不透俗世人心。 韓開甲來到五祖前,畢恭畢敬的給這些江湖前輩上了三炷香,認認真真道:“晚輩韓懷義,今日借貴寶地處置鼠輩,還望列位勿怪。” 神像後忽然響起個聲音。 “你不是持劍大爺嗎?” 韓開甲膽子雖然大,也被這一嗓子差點沒嚇尿了。 他嗖一下跳起,身上技能全開,縮自己空間裡不算,手裡還多了把劃時代的AK。 就這造型,絕對雷人。 神像後走出的那位廟祝打扮的中年男子都懵。 嗖——更讓他懵逼的事情發生了。 韓開甲瞬間恢復了常態,揹著雙手雲淡風輕問:“你是誰?” 廟祝瘋狂揉眼睛,不可能,我瘋了? 足足傻了半響,他才神色古怪,懷疑,內心反覆自我否定,相當糾結的道:“回韓先生,在下三和總堂掌印鄧普生。” “普度眾生?” “樸素之樸啦。”鄧樸生強調。 韓開甲一愣:“灣灣?” “啊?” “你哪裡人?” “福清。” 好吧,出社會人的地方果然不簡單,這年頭的老祖宗都坐上三和堂掌印了,子孫在地攤文學裡能不橫掃北美嗎?韓開甲道:“我不是持劍大爺,之前不過是拿這個做藉口,收拾些小人而已。” “那韓先生為何和我承認呢。” “我是懶得裝了。” 鄧樸生啞然失笑:“我看韓先生就是。”說完去邊上彷彿佛龕的小箱子裡取出個名冊,拿起筆墨,韓開甲一愣:“你幹嘛?” 鄧樸生提筆在名冊上寫下一行字:丙辰三月二十,揚州寶山堂坐堂韓懷義,晉進為忠義總堂持劍。 韓開甲??? 他還繼續往下寫:丙辰年六月初九,持劍韓懷義,晉進第一百二十任總堂堂主。 “不不不。”韓開甲瘋了,鄧樸生左手拿著書冊,右手提筆,腳下禹步微閃,竟躲過了韓開甲的拉扯。 然後他站在神像邊吹墨跡,呼呼呼——幹了,他將名冊合攏,認認真真對韓開甲拱手道:“假作真時真亦假,讓那些。。。揚州話怎麼說的,讓外邊那些逼養的亂折騰,五祖都會跳起來。” 韓開甲眉頭皺起:“你綁著我,圖什麼?” “親眼目睹韓先生的做派,鄧某人情願效命,要說我圖什麼,忠義總堂早已名不副實,當年雖是正統,但流落海外太久,國內諸多堂口甚至失聯,思來想去唯有韓先生有能力將總堂搬去上海,讓紅花白蓮開滿故國!” “給我把名字畫了。”韓開甲伸手:“開什麼玩笑,國內亂糟糟的,各路如宋嘉樹等都是會中人,我擔這個名字只會招人嫉恨。”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