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伢到客廳,我媽接過好,好讓黃瓊瓊拿碗吃飯。
“媽!”見我們喝啤酒,她忍不住嘴饞。“啤酒我能喝不?”
“喝個屁!”我岳母娘說。“你正坐月子,該禁生冷,還想喝啤酒,不要命吧?”
“這,這嚴重?”黃瓊瓊吐舌頭。
“是不能喝。”我姥姥說。“女人月子不坐好,得了月子病不得了!”
我們正熱熱鬧鬧吃飯,卻見那三個警察,突然帶著代老二嫂子來到了我們家。
“誰是馮莉莉?”年長的警察見我們問。
“我是。”我馮媽說。“要協助嗎?”
“馮警!”一年輕的警察說。“你住在這村裡,見過這婦女的兒子郭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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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我馮媽說。“他人從你們所裡跑走的,倒反轉來問我!誰知道那伢跑去了哪裡?”
“不對!”年長的警察說。“馮警,我姓岑,岑建設,我們走訪調查過,郭進今天在村子裡出現過。”
“那你們去抓呀!”我媽有些不耐煩。“抓他的瞎媽搞麼事?”
“湯三虎被打成了腦震盪,正躺在醫院裡。”岑建設說。“說不定要落下後遺症……”
“那是該他歪!”我媽沒好氣的說。“誰讓他不走正道要去賭呢?我們要吃飯,也不曉得人跑哪裡去了,問完了請走開!”
“三娘!”代二嫂子直流眼淚。“他們非要我交出進末,他有手有腳的,我眼睛瞎瞎的,曉得他跑到哪裡去了?”
“有本事去捉她兒子,逼她頂屁用!”我媽才不怕警察,盡說風涼話。
“岑警!”我馮媽說。“協助你們抓罪犯,那是我的義務。但我真不知那伢回來沒有,跑去了哪裡!”
三警察見問不出結果來,看了看我們,無奈的丟下代二嫂子走開。
“還真殺個回馬槍。”我爸說。“進末也是的,跟別人打個什麼架?”
“他三爺,還不是為了錢。”代二嫂子說。“我得回去,江毛與兩個伢要吃飯。”
“兒子!”我媽吩咐。“去拿手電筒,送你二嫂子好回。”
我放下碗筷去房間裡拿電筒,出來挽住代二嫂子,送她回家。
:()花開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