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應該是女人高貴:秦始皇,漢武帝,那些帝王將相,都是女人生的,從女人的胯下出來的。
“我們女人高貴!”郭蕊蕊說。“從古到今,所有的臭男人,都是我們女人生的!”
“我想也是的。”王瑤說。“沒我們女人,世上的人打哪兒來的?”
“別討論了,都給媽閉嘴睡覺!”我馮媽在笑。“瑤瑤!你還真吃呀!”
王瑤在吃吃笑。
“媽!”郭蕊蕊說。“奶水真是血液變的?”
“不是做媽的血液變的,奶水打哪兒來的?”我馮媽說。“都給媽睡覺,我困了。”
我們頓時都不語睡大覺。
天明一大早,我們爬起來在院子練功,才見我媽與我岳母娘,從外面回來。
“媽!”王瑤問我媽。“夏大嫂子生了?”
“天要亮時生了。”我媽面容淡定,並不顯疲勞。“生了個白胖兒子。”
“老郭家媽他的都生的是兒子!”我岳母娘觸動了神經,顯得有點心氣不平。
“我們老郭家發兒子。”我媽說。“就是難想到姑娘。”
我媽頓頓說:“兒子!去菜園子割韮菜,摘幾條黃瓜回,媽要做早飯吃。”
我幹老爸與乾媽在,我姥姥也在,有客人呢。
“好,上菜園子。”鄔彤彤挺興奮。“老姐再去瞧瞧,黃瓜藤又跑了多長。”
“可惜喲,沒讀到黃瓜科普文!”三丫頭乜了鄔彤彤兩眼,語中帶刺。
郭蕊蕊與王瑤都在暗笑:鄔彤彤大話說了,卻沒本事付諸現實。
“三姐!”鄔彤彤不滿。“別總是老和尚唸經,天天記在口上!”
“阿彌陀佛!”三丫頭譏笑。“黃瓜科普文!”
“狗子記得千年糞臭!”鄔彤彤拐彎抹角的罵起人來。
“兩條腿的狗正汪汪叫!”三丫頭來氣,跟前反擊。
“三丫頭!”這下鄔彤彤跳了起來。“你招打吧!”
“誰怕誰呢?”三丫頭站定捏粉拳。“我的拳頭正發癢呢!”
“三姐!”我連忙去抱住鄔彤彤,害怕她倆真的對拳。“你的香嘴歇歇氣,別在口吐芬芳!”
“盡做狗屎臭,芬芳個屁!”鄔彤彤氣的大叫。
“難怪這兒空氣不好,有人盡在打臭屁!”三丫頭也不相讓,怒瞪著鄔彤彤,樣子要吃人。
“三姐!”郭蕊蕊看著好笑。“瞧你斜眉拉眼的樣子,好動人喲,我都想抱你上床。”
“一臉猴像!”鄔彤彤高叫。“看著就想吐!”
“快走,別耽誤了弄菜好不好?”王瑤拉著鄔彤彤走。“彤彤姐!誰讓你大話說了,卻又寫不出黃瓜科普文呢?”
“老姐說要殺人,難道我真的要拿刀去殺人?”鄔彤彤強詞奪理。“呸!臭三丫頭!”
“你說我臭屁用。”三丫頭嗤之以鼻。“我暢暢說我香就成。”
三丫頭是香,渾身上下做麝香,大概是當初用它塗抹了身子的緣故。
“三姐身上做麝香。”我說。“怕是當初用麝香抹身子,吃進了面板裡。”
“不許說她香!”鄔彤彤有點狗急跳牆,轉身就給了我一腳。“老弟!再說三丫頭香試試!”
“我暢暢說了,你鄔彤彤能怎麼的?”三丫頭歪著頭,橫眉冷對。“你個外人,還想管住我暢暢的嘴?”
三丫頭不知趣,又說鄔彤彤是外人。
“嗵!”鄔彤彤這下出離憤怒,冷不防身子一轉,就給了三丫頭一腳:“老姐現在已是我媽家裡的人,你三丫頭姓王,才是外人!”
“打一架,比個高低!”郭蕊蕊好笑。“誰打輸了就是外人,不是家人!”
她居然煽風點火。
“蕊蕊姐!”王瑤生氣。“我三姐與彤彤姐打起來,你就趁了意?”
“鬥嘴哪有鬥拳有看頭?”郭蕊蕊嘻嘻笑。
“三姐!”我忙隔在三丫頭與鄔彤彤之間。“你與彤彤別動手,有人正想看笑話呢。”
“蕊蕊!”三丫頭瞪著郭蕊。“姐不會中你的奸計!”
說著,已走到大門口,又碰著大炮筒子挑著一擔糞水,去澆園子。
“晦氣!”王瑤捂鼻子。“大炮筒子總做不到好事!”
“臭死你個小王瑤!”大炮筒子笑。“莊稼吃糞就跟人要吃飯一樣,多吃才能長的好!”
“呸呸呸!”王瑤連呸了幾口。“你真會打比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