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三丫頭說。“我現在發現你很天真可愛!” “三姐!怎麼講?”郭蕊蕊有些不解。 “我,鄔彤彤與我四妹王瑤,將來守著我暢暢,已成定局。”三丫頭說。“我媽,我們的爸媽,鄔彤彤的爸媽,現在都已認同,都不反對。你的願望不現實——你跟諶長貴說拜拜,他要去死!” “要死去死好了!”郭蕊蕊滿不在乎。“我弟多好,學習成績總是班上第一,心腸也好,又會心疼女人!” “是我媽教的。”三丫頭說。“在家裡,我爸回了,總喜歡圍著我們媽打轉。” “兩美姐!”我說。“我爸敢不聽我媽的,搞火了他就要捱打!” “打是親,罵是愛,你懂個屁!”郭蕊蕊笑。“弟!你愛姐不?” “當然愛。”我說。“將來誰敢欺負兩美姐,我要打上門去!” “普通的男人姐怕個屁!”郭蕊蕊說。“把我搞煩了,要打得他跪地求饒!” 我們到家,幾個老師與乾爸乾媽,喝酒喝的熱火朝天,鄔彤彤與王瑤已吃完飯放碗,在給老師們沏茶喝。 “王琴!蕊蕊!快拿碗盛飯吃!”幹老爸見她倆說。“學習辛苦,越要注意身體!” “爸!我們曉得。”三丫頭說著,與郭蕊蕊拿碗筷,從電飯鍋裡盛飯吃。 “坐下吃。”乾媽說。“你們的老師真拖得!哎!兒子!你吃飽了?” “媽!我還要吃的。”我拿我的碗筷坐下說。“還要扒一碗飯肚子裡。” “正長身體,是要多吃點。”邱老師說。“本來你就有些偏瘦!” “小伢不能過於太胖。”張老師說。“葡萄酒美酒夜光杯,這唐朝人是怎麼作出來的?” “觸景生情。”邱老師說。“盛唐是刀光劍影打出來的,詩人比比皆是,李白杜甫,李牧白居易,李賀李商隱,哎喲,唐朝姓李,是李淵李世民父子打下來的江山,李姓的詩人也多!” “詩盛在唐,詞盛在宋。”幹老爸說。“詩詞今人不及古人!” “毛主席的詩詞寫得大氣磅礴!”邱老師說。“不輸古人!” “郭沫若是現代文化界的大佬,詩詞跟毛主席比起來,差一大截!”幹老爸說。“毛主席的軍事政治,現代無人能及!“ “張老師!”邱老師問。“你有幾個孩子?” “一兒一女。”張老師說。“兒子也在教書,女兒在讀三中。” “你愛人呢?”邱老師問。 “縣醫院做護士。”張老師飲了一口酒。“做護士不好,常年的忙!忙!忙!相聚想親熱下子,她還不耐煩:都老夫老妻了,還想著浪漫那一套!” 聽了張老師的話,一桌子人都忍不住笑。 “白衣天使多美麗溫柔!”李老師說。“身上做藥水香不?” “香水香。”張老師說。“不噴香水,身上真做一股子藥水味!邱老師!你幾個孩子?” “一個丫頭!”邱老師說。“在讀中專,在大學裡談了一個南陽的男朋友,條件不錯,瞞著我在外面已經同居到了一起,頭痛!” “女兒終究總是要嫁人的。”乾媽肯定在想自己的大女兒,讀書讀成了媽媽。乾媽說:“兒大不由爺,女大不由娘!” “人這一生生兒育女的,你們說到底是為了什麼?”邱老師嘆了口氣,接著喝酒。 “傳宗接代,繼往開來。”幹老爸看我們。“我們老鄔家,只能靠我彤彤丫頭!” “老傳統!”邱老師笑。“照你校長這麼說,我們就無指望!” 邱老師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老弟!”鄔彤彤說。“快吃,我們好去教室!” “今晚是我的夜自習。”張老師看手錶。“真不知伢們是怎麼學習的,化學那麼簡單的題,將近一半的伢能考不及格!” “物理還不是的?”周老師說。“初一是基石,基石不牢固,往上就更難!” “伢們正是叛逆期,難教!”邱老師說。“個個要是郭暢這樣的伢就好帶!” “怎麼可能?”李老師說。“聰明伢畢竟不多!” “我得去準備。”張老師起身。“多炒幾遍冷飯,米飯炒成了鍋巴,吃著才香!幾位慢慢吃喝,我失陪。” 說著往外走。 “你們三個聽到沒有?”乾媽說。“周老師說初一是基石,基石打牢固了,往上就能平步青雲!” “現在又在復古。”幹老爸說。“教伢們好好讀書學習,將來就是加了做官!”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是經典美句!”邱老師說。“伢們考上了好大學,是有官做!” “我們那時代讀大學是推薦。”幹老爸說。“要根正苗紅,思想政治覺悟高,共青團員或黨員,才有機會上大學。我敢說許多人靠推薦上的大學,多少有些濫竽充數!” “那是什麼時代?”邱老師說。“一句話說錯,弄不好就得坐牢!” “我們那裡有人說拿刀去砍茅草,被人舉報了就不得了!”邱老師說。“那時代成天搞階級鬥爭,批林批孔,割資本主義尾巴,口號滿天喊!” “國家的發展,總是一步步走向成熟發展。”幹老爸說。“式許將來,國家日新月異,發展得我們都不敢認識!”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