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派出所工作不久,人還是殷所長帶人去抓的。樊會計!怕就是為這,你跟他離婚的吧?” “他就是他媽個畜牲!”樊會計說。“別在我面前提他!” 傷疤揪著很痛。 “樊會計!”我媽說。“你的丫頭,怕有十幾歲吧,真是我永子的?” “這伢一張瓜子臉,倒還與我家永子有點像!”我馮媽打量著樊金花,看著我爸說。“不過呢……” “不過什麼?”樊會計顯然很心虛。 “那過時候你在信用社工作,根本接觸不到我家永子。”我馮媽說。“也只有改革開放後,你才有機會!” “媽!”樊金花在著急。“到底是不是啊?” “是個屁!”我爸說。“樊會計!你是大人物,上你我可沒那個膽,再說了,我家的老婆,不知比你美了多少倍!” 我爸以後可能再不會求她,再要做工程,只能往上面去做。 “總是一廂情願!”我馮媽有點冷嘲熱諷。她不怕得罪她樊會計。 樊會計這會忽然哭,大顆大顆的滾眼淚,滾進了她手拿的酒杯裡……喜歡花開無心()花開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