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大肥乾媽見我殺到,勇不可擋,激動的大叫。“快來救媽與你爸!” “小子!”秦廣王大叫。“住手!本王有話要問你!” “老閻!”我用斧一指。“趕快下令放了我乾媽乾爸,叫你的王后侍候我乾媽著衣,再令人侍我乾爸著裝,不然殺過來,我剁了你!” “好好好!本王照辦!”秦廣王請王后為我乾媽穿衣,令黑白兩將軍,侍候我乾爸著裝。對我招手;“小子快過來!” 我持斧到近前,望王小波劈面就是一斧:“你他媽的不認親孃老子,小爺先剁了你!” 一聲“噗嗵”,王小波被剁成了兩半,倒在了地上。我驚奇的是,大斧上滴血不沾,鋒芒四射。 “老閻!”見秦廣王我說。“有話請說,有屁快放!” “大膽!”一聲大喝,跳出一青面判官。“閻王要人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你豈不知?在大王面前還敢大呼小叫的!” 說著,持著手的判官筆,就向點來。 “叮璫!”一聲脆響,青面判官的判官笑已脫手。我的大斧已奔向他的頭顱。 “住手!”秦廣王見狀急叫。 大斧迅猛似閃電,可惜已“卟”地斧口已剁進了判官脾殼,汙血伴著腦髓四濺! “好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秦廣王氣的大叫。“本王的鐵面判官,你也敢剁?” “箭已離弦,收不了手!”我虎視眈眈的說。“你的手下,誰有膽來試試大斧的威力?” “呼!”我聲未落,一條鐵鏈砸到:“小子!口出狂言,要付出代價!”卻是紅面判官殺到。 “罷了!”秦廣王怕他有失,喝令住手。“小子!你這開天斧從何來?” “月宮吳剛師父所賜。”我神情傲然。 “郭暢!”主小波的兩半身子突然站了起來,合二為一,他竟然又活了回來,朝場中一指。“哈哈哈!你再瞧瞧!” 我回身一望,卻見大肥乾媽與王福生,被小鬼用鐵鏈勒住脖子,扯吊在兩個大燒紅的鐵架子上,烙得肉體哧哧直冒青煙。 “秦廣王!你奶奶的!”我頓時血衝頭頂,一斧向秦廣王砍了過去。 剎那間,他與王小波一同消失,我腳下一滑,向幽黑的無底崖下沉了下去…… “暢!” “老弟!” 我睜開眼睛,天已亮了,王瑤與鄔彤彤都在撫我的額頭。 “暢!怎麼滿頭大汗的?”王瑤問。 “做夢碰著了王小波。”我回想著夢境說。“看到了老閻秦廣王,令鬼卒把大肥乾媽與王福生,剝了個精光,用鐵鏈鏈著,吊在燒紅的大鐵架子上烙皮肉,我持大斧銀鬼們打架!” “秦廣王是什麼樣子?”鄔彤彤大感興趣。“老弟快講!” “暢快說!”王瑤跟著催。 “豹子眼睛,獅子鼻子,長相可怕!”我說。“我一斧劈死了他的鐵面判官!” “他沒讓小鬼抓你?”鄔彤彤問。 “我暢厲害,小鬼哪敢近身?”王瑤說。“鐵面判官被我暢一斧劈了個稀巴爛,小鬼還不都嚇破了膽?起床洗漱完了,去操場上練武。” 我們仨穿衣起床,到衛生間去洗漱,然後跑到操場上練功。 一會見三丫頭與郭蕊蕊走過來,王瑤單手做了幾個倒空翻,到她倆近前。 “三姐!蕊蕊姐!”王瑤問。“那奧數題abcd求出來沒?” “還差一點。”郭蕊蕊說。“你們怎麼曉得?” “昨晚下自習,在大廣場上碰著了楊洋吳霜。”王瑤說。“她倆說的。” “昨晚去酒店吃飯熱鬧不?”三丫頭問。 “熱鬧。”王瑤說。“本來暢的乾媽,要帶你倆一起去的。你倆還沒放學,就帶我們三個人走了。” “吃了些麼事?”郭蕊蕊問。“喝了啤酒?” “還不是魚肉湯一些子菜。”王瑤說。“喝了雪花啤。有個孫春曉,她有個女兒孫巧巧,要把給我暢做媳婦。” “暢暢答應了麼?”三丫頭條件反射似的問。 “屁!”鄔彤彤說。“老妹說她就是我老弟的媳婦。” “暢暢!”三丫頭把我一箍。“你有我們三個還不滿足?” “三姐!”我說。“他們都是為了討我乾媽乾爸,終身大事,他們也不能作主!” 乾爸走過來說:“都回去吃早餐,吃了好去教室搞學習!” 我們“哎”一聲往回走,乾爸在後面跟著。到家這回是吃飯,想必天天早上吃麵條,乾爸乾媽都吃厭了。 等我們吃完飯出來,學校食堂就開始長龍蜿蜒,我們都往教室裡走,卻見李壯向我們走來。 “班長!”到跟前,李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把王小波剁了?” “什麼意思?”我有點不懂。 “在夢中,王小波渾身鮮血淋漓的找我哭訴,他說你一斧頭把他劈了!” “做夢是有這回事。”我說。“怎麼啦?” “他說他靈魂散了,再不能投生成人!”李壯說。“他讓我找你求情,再一斧頭給他劈回去!” “咯咯咯……”王瑤與鄔彤彤聽著放溜子笑。王瑤說:“李壯!你苕吧!一斧頭劈成了兩半,再找上一斧頭,那不要劈成了四半,怎麼還劈得回去?” “就是的!”鄔彤彤說。“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