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見是我們,瞬間眼裡滾淚,犁過臉頰,犁出了一條白印子。 “春柳!”我看著挺替她悲傷。“到底發生了麼事?告訴我,打架我們去替你打!” “我的屋子被別人強佔了!”春柳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把我趕,趕的無家可歸,錢也沒有,只,只能……” 她不停的抽搐起來,雙肩聳動,說不下去。 “狗子驚馬兩舔狗呢?”郭蕊蕊聽著怒問。 “被打得不見了蹤影!”春柳抹了兩把淚。“我再怎麼好喲,住沒地方住,走也走不成,也沒地方走,只能跟我的小狗兒,流浪街頭……” “他媽是誰幹的?”我很憤怒。“你怎麼不去派出所報案呢?警察就不管?” “我去了派出所,他們去了,強徒就跑了,走了,強徒又來了。”春柳說。“派出所的現在也沒抓到人,那屋子我又不敢回去住,怕,怕他們整死我!” “媽的!還打起遊擊來!”郭蕊蕊開罵。“現在強徒在不在?” “不曉得。”春柳說。“他們都長的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你們……” 她害怕的直搖頭。 “帶我們去瞧瞧。”殷久國也沒個屁用,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派出所所長是怎麼當的?我說:“春柳!不用害怕,要是在小爺要打死他們!” “臭肉堆!快帶我們走!”郭蕊蕊大聲吼叫。“快點!” “蕊蕊!”諶長貴說。“不吃飯呀?” “吃你個頭!”郭蕊蕊生氣。“你是你媽的金貴兒子,去橋頭酒店等小姑奶奶們,別跟著打起架來,礙手礙腳!” 郭蕊蕊說著,踹了諶長貴一腳。 “媽的可恨!”春柳牽著小哈巴狗,帶著我們走。鄔彤彤說:“這社會怎麼還能發生這樣的事?” “到處流竄的狂徒,晝伏夜出,你曉得個屁!”三丫頭衝鄔彤彤翻白眼。“不要命的黑社會,到處都有!” 我們隨春柳拐進了老街,天還沒黑,太陽只餘一抹夕輝,塗抹在西山頂上。 “春柳!”我問。“有多少人?” “四五個大壯漢,有人手上紋著花花綠綠的東西,怕死人的!”春柳說。“老孃的命真是苦,年輕時坐檯子,被多少個男人糟蹋過?好不容易遇著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千里迢迢的跟他來到這兒,指望能一生一世,生個一兒半女的。誰想肚子硬是不爭氣,他弄到死也不見個動靜,丟下我孤零零的過……” 春柳說到傷心處,又忍不住哭起來。 路上行人很少,沒有誰會注意我們,很快來到了三岔口,春柳的家。 裡面亮著燈,門突然開啟,一聲不響的衝出了兩隻牛犢子大的黑狗,向我們們撲來。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會汪汪叫。 “暢!”王瑤嚇得尖叫一聲,直往我身後躲。 媽的!人還真怕兩條惡狗? 我想起了一部看過的小人書:《巴斯克維爾莊園的獵犬》,那是大偵探福爾摩斯,抽絲剝繭,偵查出的一樁利用狗製造出的兇殺案。 那是隻大型犬,很兇,被人刻意在身上塗抹上磷粉,出來就磷火閃閃,似鬼怪。 但這兩隻大黑狗,身上沒有磷火。 “暢暢!”三丫頭在喊。“姐與蕊蕊對付一隻,你注意對付另外一隻!” “媽的!放狗咬人算什麼英雄?”鄔彤彤在高聲叫罵。“有種的人給小姑奶奶滾出來!” 無聲無息的,門外出現了五個身著黑衣的壯漢,修著板寸頭,頭頂子上還推出了一道白圈子,如罐口上的罐蓋子。 “唿唔唔——”一壯漢口含二指,吹出了一聲口哨,兩大黑狗“嗚”的發出一聲低吼,後兩腿一蹬,跳起來撲向我與三丫頭郭蕊蕊。 “獅王!狼王!”一個壯漢在淫笑。“好漂亮的小妞,撲倒了夠你倆享受!” “把你媽讓狗享受!”三丫頭郭蕊蕊罵了一聲,兩人同時縱身躍起。三丫頭說:“蕊蕊!我踢頭,你蹬狗的脊樑骨!” “要得!”郭蕊蕊應答一聲,拔高了身子。 “大象!”壯漢驚。“小妞有功夫!” “嗵!”他們說話不及,一隻大狗已摔落在地上,發出嗷嗷的痛苦叫聲,動彈不得。 “犀牛!”這下大象更驚。“那小子功夫更是了得!我的狼王!” 眼見黑狗撲來,我身子後仰,彈跳起來,照黑狗的肚子,狠狠就由下向上,用勁力氣,兜踢了一腳,狗子五臟六腑,不破碎才怪。 狠王嗷嗷叫了幾聲,口吐烏血,見了閻王。 “嗷嗷嗷……”不大一會,獅王“哧嗵”跟著摔在地上,掙扎著嗷嗷叫。 我迅速奔了過去,照獅王的頭顱,狠狠跺了兩腳,“卟哧”一聲,一隻眼球蹦到了地上。獅王看樣子也活不成。 “好!好!”春柳看著大快人心,拍掌叫好。“小帥哥!打死他們!” “媽的!”王瑤罵。“惡狗不經打,沒兩下子就死了!” “嗖嗖嗖!”大象犀牛與那三個漢,撥出了大砍刀。 夕陽已沒入山後,夜幕降臨。但大砍刀在夜色下,依然寒光閃閃。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