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茶廳內。
秦天拿起茶杯喝了口,開口道:“說吧,你是如何調查到我的身份的?”
上官宓沒敢隱瞞,將她的推測原原本本的講訴了一遍。
聽完後,秦天的臉色卻有些發黑,用一句時髦的話來說,有一種日了狗的憋屈感,這個上官宓的推測完全沒有任何的依據和根據,可說錯漏百出,完全可以歸類為她自己的臆想。
尤其是,在秦天制住她時,居然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就是不死老魔,更是毫不猶豫的道出了自己的魔門身份,難道她就不怕他不是不死老魔,而是正道人士?
典型的一根筋,傻大膽。
但偏偏讓她誤打誤撞成功了,讓秦天產生了自己身份暴露的錯覺。
一時間,秦天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上官宓偷偷打量著秦天,暗道,不死前輩也太年輕了吧,而且還那麼的帥,如果由他來率領她手下的人,肯定能重建魔門。
半晌後,秦天再次開口:“你找我,有什麼事?”
上官宓道:“不死前輩,是這樣的,我師尊是魔門中人,她畢生的理想就是重建魔門,在她老人家坐化前,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我,但我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當個混吃等死的鹹魚少女,所以,在聽到您的威名後,我就打算將手底下的勢力交給您,只有您這樣的高人,才能率領他們重建魔門!”
聞言,秦天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你就確定我是魔門中人?”
“外面不都是這麼傳的嗎?還有,如果你不是魔門的人,你為什麼要殺掉正道的元嬰高手!”上官宓理所當然的道。
聽聞到這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沒好氣的道:“你的師尊真是瞎了眼,才將復興魔門的任務交給你!”
“啊,不死前輩,我們真是想到一塊兒了,我也這麼認為!”上官宓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以前也對師尊說過,我做不到,可她就是不聽,我也很無奈啊,不死前輩,求求您,您就把這件事接手過去好嗎?”
“抱歉,我並不是魔門的人!”秦天煩躁的揮揮手,有種掐死這個女子的衝動。
上官宓一愣,不由滿臉的失望,忽然,她心中一動,說道:“您現在加入也來得及啊!”
“沒興趣!”
秦天語氣一冷:“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不要洩露我的身份,不然我必定將你抽筋剝皮,絕不手軟!”
頓時,上官宓身軀微微一顫,但還是不死心:“前輩,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滾!”
秦天冷喝,將上官宓抓攝起,開啟陣法,直接將她扔出了四合院。
“嘭!”
下一刻,上官宓重重摔落在四合院外的地面,她扁了扁嘴,揉了揉快要摔成四瓣的小屁屁,嘀咕道:“虧得長得這般好看,脾氣卻那麼暴躁,不過,本少女是不會放棄的!”
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上官宓,秦天收回了神念,揉了揉隱隱發脹的腦仁:“這叫什麼事,居然遇到了這麼一個奇葩!”
他自認為智謀不凡,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但卻讓這麼一個神經粗大的女孩誤打誤撞發現了他的另外一重身份。
實在是太憋屈。
過了兩日,大學正式開課。
一個寒假不見,同學之間都有聊不完的話題。
下課後。
方香君把秦天請到了辦公室。
“秦天,謝謝,你又救了我媽媽一次?”對方感激道。
聞言,秦天卻有些狐疑。
方香君解釋道:“當初我爸媽離開燕京時,你不是送了他們二老一對玉佩嗎?在過年的時候,她出去買菜,正好接到一個親戚的電話,然後不小心掉進了下水井,結果她卻是一點事都沒有,後來,她說,在她掉下去時,你送他的玉佩發出一個光罩將她籠罩了起來,這才是她沒有被摔傷的真正原因!”
聽了她的解釋,秦天才恍然大悟,當初他送對方父母的玉佩上他刻畫了兩個陣法上去,一個陣法能清心明神,另一個陣法則佩戴主人遇到危險時,會自動彈出護罩。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啊,那兩個玉佩是我從一個高人手裡買的,至於有什麼功能我也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都要感謝你,對了,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方香君發出邀請。
“抱歉方老師,今晚我們寢室要和聚會,要不改天我請你!”
聽到秦天拒絕,方香君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