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羽一家離去後,慕容青蘿不由好奇的看了眼秦天,如果說她之前沒有暴露身份,這個少年那般坦然還說得過去。
但現在,她已經暴露身份,那少年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難道他不認識我?”
慕容青蘿心中稍稍有些不岔,她好歹也是一線明星,不過馬上她就感到暗自好笑,往常,她總是希望他人不認識她,現在,居然會因為有人不認識她感到不岔。
“呦,這不是大明星嗎?你怎麼也在這裡?”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調侃戲虐口吻的女子聲音響起,這句話出自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之口,對方年齡在二十五六出頭,穿著一身高貴的大紅色長裙,脖子和耳朵上掛著的都是極為名貴的首飾,光是她這身穿著打扮都要價值百萬。
最為惹眼的是她胸前的一對,被稱之為奶牛都不為過。
不等慕容青蘿開口,黃玉琴繼續道:“原本我還以為你多麼清純高貴,永遠不會向人低頭,沒想到也會跑來參加張少的生日宴!”
面對黃玉琴的奚落與譏諷,慕容青蘿的俏臉變得極為難看,這個黃玉琴只是個三線明星,在之前的電影劇組中出演的女二號。
在她沒有得罪張愷前,對方對她可是極力巴結討好,她也幫她接了兩個比較不錯的角色,沒想到,在她出事後,對方立馬和她斷絕了聯絡,某次碰面,更是對她極盡嘲諷,讓她嘗試了一番翻臉無情的滋味。
看到慕容青蘿變幻不定的臉色,黃玉琴感到很是開心和得意,在以前,她對慕容青蘿只能仰望討好和嫉妒,哪像現在,可以對她任意奚落嘲諷。
每次嘲諷對方,就能讓她產生莫名的快感。
就在這時,閉目養神的秦天突然睜開了眼睛,淡淡看了黃玉琴一眼,放在桌下的手掌突然屈指彈出一道氣勁。
氣勁穿過虛空,成功沒入到黃玉琴小腹內。
本來還想繼續嘲諷慕容青蘿的黃玉琴突然臉色陡變,因為她感到小腹一陣急劇的湧動,併發出一陣“汩汩”之聲。
“不好!”
她暗叫一聲,就要去尋找洗手間,可就在這時,一股濁氣直衝她身後的閥門,任由她夾緊雙腿,收縮雙股都無法壓制住這股濁氣。
“不……不……不!”
一陣**至極的聲音從她身後傳出,同時還有一股濃濃的惡臭味向四周散開,使得鄰座的客人們連連皺眉,更有人忍不住拿手捂住鼻子。
大庭廣眾之下,放了這麼個如此響亮的連環屁,黃玉琴都快氣瘋,她為了參加這次宴會,做足了準備,甚至都沒有吃早餐。
可偏偏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
或許是這味道太難聞,有客人忍不住道:“真沒有教養!”
“就是!就是!”
“哼!戲子就是戲子,上不得檯面!”
聽到這些話,黃玉琴是又驚又怒,下意識指著慕容青蘿大聲道:“剛才不是我放的,是她!對,是她放的!”
慕容青蘿一愣,剛想開口解釋,又有一陣聲音從黃玉琴身後傳出,而且聲音更加的響亮,惡臭味也更加的濃郁。
“嘔!”
有客人被這這股味道一薰,不由發出乾嘔。
乾嘔似乎會傳染,鄰座的客人都忍不住發出乾嘔,更有人起身大步向外面衝去,也有人喊著讓黃玉琴滾出去。
看到上一刻還得意洋洋的黃玉琴一下子變得千夫所指,慕容青蘿不由一陣目瞪口呆,但心中卻感到莫名的快意,只是奇怪的是,貌似她並沒有聞到臭味,她哪裡知道,臭味已經被秦天隔絕。
此時此刻,黃玉琴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停留下去,直接掩面跑出了宴會廳。
時間接近中午十二點。
張家的一位管事來到碧水苑宴會廳的高臺內講了一番場面話,就宣佈開席,一道道珍饈美味被端上桌來。
秦天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起來,這讓同桌的幾位商人看得暗自皺眉。
“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
忽然,一個坐在秦天右手邊的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開口問道,他語氣中透著幾分戲虐和鄙夷,雖說張家酒席上都是好菜好酒,但對他們的身家來說卻算不得什麼,哪像這個少年,簡直就是個餓死鬼投胎。
“秦天!”
秦天回答道。
“那你的父親是?”
中年商人再問。
“秦朝陽!”
秦天繼續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