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聖教。
不過昔日那陰山派的掌教倒還真有幾分能耐,竟然能夠硬接獨孤教主一招不死,否則的話,陰山派就不是被驅逐,而是被直接剿滅了。
陰山派接連把正魔兩道都給得罪了,從此便在江湖上消聲滅跡。
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正魔大戰中也沒有陰山派的影子,幾百年了對方都沒有冒頭,我還以為他這一脈已經徹底死絕了,沒想到竟然還有傳人在。”
楚休摸著下巴道:“既然這麼說,那豈不是說這傢伙跟我們是仇人?”
梅輕憐攤了攤手道:“都是幾百年前的恩怨了,現在隱魔一脈中記得陰山派的人都沒有幾個了,仇人也談不上,就看陰山派的人如何看我們了。
不過這陰山派之人行事詭譎,小心一些總無大錯。”
楚休點了點頭,記下了這件事情,但卻也沒有太過擔心陰山派和這五殃道人。
說句狂妄一點的話,他楚休連眾多正道聯盟的攻勢都擋住了,更別說是一個幾百年都不敢冒頭的邪教了。
第二日清晨,楚休便跟梅輕憐等來到了燕京城中,項隆特意為他們新建造的鎮武堂當中。
東齊的新舊兩座都城,大梁城和南梁城楚休都去過,也仔細逛過,都算是很雄偉的。
而燕京城楚休雖然來過,不過他卻並沒有仔細逛過。
上次來燕京城,楚休是為了跟北燕朝廷求援來了,他最缺的便是時間,爭分奪秒一般,哪裡還有時間去逛街看風景。
這一次楚休倒是有時間四處看了看,不過略有些失望。
北燕的底蘊是不如東齊,燕京城建造的倒是方方正正,十分規整,但無論是面積還是城中的氣氛,卻都是不如東齊大梁城的大氣,也不如南梁城繁華。
站在楚休身後的唐牙笑了笑道:“大人對燕京城很失望?等到了西楚的都城江越城,估計你會更失望的,那地方甚至不如東齊一個尋常的大城繁華。”
楚休問道:“你在西楚呆了很長時間?”
唐牙的眼中帶著一絲追憶之色點點頭道:“不算太多,不過我乃是蜀中之人,江越城倒是也沒少去,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眾人一路閒聊了兩句便到了鎮武堂的所在。
看來項隆已經對北燕那些武林勢力忍了很久了,鎮武堂的名字便足以說明一切,鎮武鎮武,鎮壓的就是北燕武林。
而整個鎮武堂倒也是極其的宏偉,用黑牆以及紅瓦搭配建造,給人一種陰沉猙獰的感覺。
鎮武堂門口擺放的也並非是尋常的石獅子,而是兩隻雕琢的靈動無比的黑虎,看著異常的兇猛。
步入鎮武堂當中,五殃道人已經在那裡等待著。
五殃道人麾下都是一些面色蒼白,神色陰厲的道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這幫人都好像是很長時間不見天日一般,身上的死氣非常濃郁。
五殃道人見到楚休前來,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道:“楚大人來了?那咱們就商量商量鎮武堂開府的時間吧。”
楚休坐在五殃道人的對面,一揮手道:“時間當然是越快越好,不過在開府之前,對所有北燕武林宗門發請帖,請他們前來觀禮。”
五殃道人皺眉道:“請他們來幹什麼?難不成要我們告訴他們,我們鎮武堂成立,是準備對付你們的?”
楚休淡淡道:“當然為了立威,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請不請是我們的事情。”
五殃道人用嘶啞的聲音道:“楚大人,陛下讓我們成立鎮武堂,是準備鎮壓北燕武林的,而不是讓你來耍威風的,事情若是弄砸了,誰來負責?”
楚休眯著眼睛道:“耍威風?道長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從隱魔一脈到整個關中刑堂,我楚休做事什麼時候出過差錯?相反道長你在江湖上,可有什麼戰績可言嗎?”
風雲榜之上,楚休一條條的戰績在那裡擺著,陰謀陽謀,明爭暗鬥,死在楚休手中的人無數,他也的確是有資格說這話。
相反五殃道人雖然頂著一個國師的名頭,實力在真丹境當中應該也不算弱,但還真沒有楚休名氣大。
就在這時,五殃道人身後一名中年道士卻是出言譏諷道:“自賣自誇誰都會,事情辦砸了,我們陰山派一脈可也是一樣要擔責任的。”
他的話音落下,楚休的眼中便露出了一抹冷色,手指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
就在此時,站在楚休身後的唐牙卻是忽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