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源於實力。
楚休這種行為在下界只是讓贏家老祖等人感覺憋屈,卻不會讓他們感覺太憤怒。
反正崑崙魔教都已經成長到這種程度了,他們也敵不過楚休,憤怒又有什麼用?
但大羅天的武者卻都對楚休面色不善,甚至就連已經加入了楚休麾下的凌霄宗和皇天閣的人都感覺到有些彆扭。
楚休淡淡道:“我矇騙大羅天?之前道尊可是說過的,大羅天跟下界同出一脈,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又何來矇騙之說?
我在下界有崑崙魔教,有基業,但我在大羅天也是一樣有崑崙魔教在,有基業在。
我楚休只是單純的楚休,崑崙魔教也是單純的崑崙魔教,又何來大羅天和下界的區別?
難不成諸位來下界就只是看看走個過場,沒準備建立宗門嗎?”
楚休這雖然是詭辯,不過還是挺有道理的。
大羅天這些宗門耗費時間精力下界來,肯定是為了要在下界建立勢力的。
不論是為了資源還是為了人,反正都是為利益。
這樣一來,他們肯定也是大羅天和下界都有勢力,跟崑崙魔教又有什麼區別?
或許本質的區別就是楚休自己。
不過梵教教主顯然沒有興趣聽楚休這些詭辯,他看向道尊,冷聲道:“之前你說下界之前讓大羅天安穩一些,我聽了你的。
但現在都已經到了下界,我要殺你這小子,你還準備攔我嗎!?”
道尊沒有說話。
他跟楚休無冤無仇,同樣也沒有任何的因果在。
所以他沒有害楚休的理由,但卻同樣也沒有救他的理由。
大羅天的眾人都將目光望向楚休。
之前孟星河來找他麻煩眾人是知道的。
那一次孟星河被楚休抬出老蠻王給擊退了。
但這一次老蠻王可不在,他楚休又拿什麼來擋?
就在這時,楚休不慌不忙的拿出來一座陣盤,淡淡道:“我這座陣盤連著凌霄宗的靈霄境。”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
你楚休的陣盤連著靈霄境又怎樣?哪怕你連著大羅神宮,梵教教主該殺你還不一樣是殺你?
不過此話一出,道尊、世尊和梵教教主的面色卻都是有些微微變化。
楚休冷笑道:“猜到了?我崑崙魔教的無根聖火你們也都看到了,在接管了凌霄宗後,我第一件事情便是將無根聖火的陣法接入到靈霄境當中。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天地神物,絕對可以將靈霄境當中的陣法破掉,放出那個……存在!
毗溼奴殿是我滅的,你們梵教的人是我殺的,但那又怎樣?
想殺我,那大家便都同歸於盡!
你們封禁了那位存在五百年,你們猜猜,他若是出世,你們誰逃得掉?”
楚休帶著一臉惡意的笑容,一副來啊,來互相傷害的模樣可惡模樣,簡直讓梵教教主恨的是咬牙切齒。
在場大部分人都是一臉的懵逼,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那個‘存在’究竟是什麼東西。
但梵教教主他們卻是知道的,甚至就是他們的祖輩將獨孤唯我封禁的,所以他們自然知道獨孤唯我有多強,將他放出來又會是什麼後果。
秦百源在那邊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楚休。
原來當初楚休這麼積極的在凌霄宗內建立陣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楚休的舉動雖然是在利用凌霄宗,不過秦百源卻不怎麼怨恨楚休。
凌霄宗都已經淪落到要崑崙魔教庇護的程度了,還有什麼資格去怨恨人家?
秦百源只是感覺到有些悲哀而已。
凌霄宗明明掌握著這麼大的一個殺器,但這麼多年來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動用,這是為什麼?因為自大,因為自負。
在凌霄宗看來,自家已經足夠強大了,所以沒有必要去用這種不體面的方式來威脅人家。
結果等到凌霄宗真正遇到危機時,自家的底牌卻是沒用上,反而是被現在的楚休來用來威脅一位九重天的至強者。
而且這招還當真很管用。
梵教教主臉上,惡相的那一邊依舊是閃爍著猙獰的殺機,但善相那一邊卻是在抽搐著嘴角說著什麼,低聲呢喃,好像是在勸說著自己一樣。
最後道尊沉聲道:“算了,都是我人族,大羅天和下界,自當一視同仁。
別忘了,我們來下界,可不是為了解決這些恩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