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人出現的一瞬間,天羅寶剎的這些和尚都有些懵逼。
明明是他們找楚休援手,怎麼現在會出現這麼多的敵人?
法淨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長出了一口氣道:“楚施主,我需要一個解釋!”
楚休淡淡道:“這有什麼可解釋的,我楚休光明磊落,問心無愧!
戰武神宗為何跟我結怨?那是因為南域覬覦我東域疆土,我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威脅。
天下劍宗又為何要來找我麻煩?不光是因為他們覬覦東域疆土,更是因為我殺了跟他們天下劍宗關係要好的古尊傳人,凌天劍尊的宇文復。
我跟那宇文複本來沒有多大的仇怨,但對方卻是想要佈局殺我,這種情況,我難不成還要以德服人嗎?
還有那陳九龍和許將,對方跟宇文復聯手殺我失敗,如今更是找來一個靠山想要找我麻煩,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至於其他人,只是因為我搶了他們的令牌而已。
但這裡是哪裡?是中州,爭奪令牌本身就是規矩!
我只搶令牌不傷人命,這點整個中州之地的武者哪個敢說比我做的更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種解釋不知道法淨大師滿意嗎?
當然法淨大師若是感覺是我楚休拖累天羅寶剎了,那好,我離開就是,這些因果我自己解決!”
楚休這一番話說的是大義凜然,甚至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和誤解一般。
但站在他身後的陸江河卻是快要憋不住了,直到梅輕憐捅了他一下,他才強忍著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來。
之前他還在奇怪,不知道楚休為何破天荒的跟天羅寶剎這幫和尚聯手,現在他才算是明白了,楚休這哪裡是聯手,這簡直就是在找背鍋的。
其實陸江河還是有些冤枉楚休了,他找天羅寶剎聯手,第一目的只是想要解決梵教,至於拿天羅寶剎背鍋,這些只能算是意外收穫而以。
法淨長出了一口氣道:“諸位,你們跟楚施主之間的恩恩怨怨,我天羅寶剎無法分辨究竟誰對誰錯,也沒有資格去分辨誰對誰錯。
但今日我天羅寶剎跟楚施主聯手,只是為了對付梵教,跟諸位的恩怨無關。
等到解決完梵教,出了中州之後,諸位想要解決跟楚施主之間的恩怨,我天羅寶剎絕對不會插手,諸位看如何?”
雖然楚休大義凜然的說了自己不會拖累天羅寶剎,但他們今天真能把楚休給推出去嗎?
他們若是這麼做了,那在江湖上的名聲便臭了,這種事情是會嚴重影響到天羅寶剎的聲譽的。
當初上趕著聯手,結果現在發現情況不對便撕毀約定,天羅寶剎是要臉的,而這個臉,天羅寶剎丟不起。
天下劍宗的易歸邪搖搖頭,用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道:“今日是一個好時機,有梵教助力,我們可以省去很多力氣。
法淨大師莫怪,我天下劍宗做事,向來直來直去,不管是不是陰謀詭計,也不管他是不是落井下石,能用一分解決的力氣,為何要用三分?”
戰武神宗的卓不凡一步踏出,震得整個山巔都轟吟作響。
“法淨大師,這就是你有些想不開了,你們天羅寶剎乃是禪宗魁首,又何必跟楚休這等人聯手呢?難不成為了對付一個梵教,當真什麼都不顧了?”
元陽天尊一脈那位歐陽聖神情默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卻是帶著一抹高傲的神色。
不是狂傲,而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高傲。
在他看來,自己不需要解釋,哪怕就算是面對天羅寶剎,他也一樣不需要解釋。
辛伽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來,天羅寶剎以為聯手楚休便能夠解決自己,實際上,他們卻是在給自己找一個麻煩,一個大麻煩!
此時遠處一座小山峰上,之前跟楚休交過手的方逸真盤坐在那裡,眯著眼睛,靠著強大的感知力,清晰的觀看著那邊的交鋒。
他手中竟然還握著一隻雞腿,時不時的來一口,好像看戲一樣。
但中州之內除了妖鬼以外,沒有任何的活物,也不知道他手中的雞腿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時他身邊一陣微光閃過,卻是忽然出了兩個人。
一個相貌清秀英俊,道蘊天成,正是靈寶觀的銀靈子。
還有一個人則是穿著一身水雲道袍的青年人,面相陽剛英俊,身上的氣息卻是猶如山巒一般,沉穩無比。
這人便是被譽為大羅天道門新一代第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