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龍虎榜第六的年輕俊傑,他若是能把楚休招攬到麾下,到時候直接把楚休給推出去讓其他人都看看,就連龍虎榜第六的年輕俊傑都投入到他的麾下,願意為其鞍前馬後,這樣是不是顯得自己很賢能?
楚休笑著搖搖頭道:“殿下說笑了,關堂主待我不薄,我又怎能背棄關中刑堂呢?我楚休雖然算不得好人,但卻也是知道忠義二字的。”
聽到楚休這麼說,呂隆光頓時興趣大減,他仰躺在椅子上,問道:“那你這次來見本王是準備幹什麼?你要是說不出一個子醜寅卯來,那就是在消遣本王,後果,你可是知道的。”
楚休淡淡道:“我既然大費周章的請方參將帶我來見殿下,自然是有能讓殿下您滿意的東西。”
“哦?什麼東西?”
楚休眯著眼睛道:“如果說我能幫殿下您打擊太子的聲望,消弱太子的力量,這件事情,殿下您滿不滿意?”
聽到楚休這麼一說,呂隆光頓時坐直的身子,皺眉道:“你要幫本王對付太子?那你想得到什麼?”
楚休那無利不起早的性格讓呂隆光記憶猶新,上次楚休拿出那些證據,可是讓呂隆光付出了天絕地滅忘我殺拳的代價,現在,這楚休又想要什麼?
楚休搖搖頭道:“我什麼都不想要,只不過自從上次我幫了殿下您後,便被太子給記恨了,他那些手下可是沒少找我的麻煩。
我這個人是很記仇的,被人甩了一巴掌不甩回去,那可不是我的性格,有人想找我的麻煩,那我便再找回去,也讓某些人看看找我麻煩的代價。
這件事情才剛剛過去不久,殿下如果沒聽說過,可以問問其他人。”
呂隆光還當真是不知道洛家所發生的事情。
他可是東齊的二皇子,江湖上除了一些大事,他可懶得去關心,爭奪皇位和發展自身的力量對於他來說才是正事。
不過他不知道,卻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呂隆光對身後一名面白無鬚的老太監問道:“李公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李公公聞言立刻給呂隆光傳音,告訴了他洛家所發生的一切,並且也著重說了太子麾下的陳公公和李元對楚休出手一事。
呂隆光點了點頭,看向楚休的目光帶著一絲異色道:“既然是這樣,你準備怎麼幫本王對付太子?你可只有五氣朝元境的實力,本王倒是想要看看,就憑你這點力量,到底能否傷及到太子的根基。”
楚休沉聲道:“殿下,有一點你可是說錯了,我說過了,我是來幫殿下你對付太子的,若只是我自己一人的話,那我大可以報仇之後便從容離去,何苦要來這裡找殿下您呢?
正是因為我在東齊沒有力量,所以才來找殿下,借用殿下的力量,幫您去打擊太子。”
呂隆光聞言一愣,隨後他眼中便露出了一抹怒色,冷笑道:“楚休,你是來消遣本王的嗎?我之前還以為你有了太子的什麼把柄或者是計劃在,沒想到你卻是來空手套白狼的!
什麼都沒有,你便想要借用本王的力量來對付太子,你憑什麼?若是這樣,本王還不如自己動手,為何要把力量借給你?”
楚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道:“就憑我是楚休!
說句得罪人的話,殿下您麾下實力強大者,像方參將、李公公這樣的都有,但真正有能力去佈局陷陣的,卻是找不出來一個,要不然殿下你也不會跟太子僵持這麼長時間了。
而我楚休,草莽出身,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便已經從初入關中刑堂的巡察使變成了執掌關西之地的掌刑官。
昔日我上司執掌關西之時,紀律廢弛,江湖勢力囂張猖獗,甚至已經到了不把關中刑堂放在眼裡的地步。
但自從我接手關西之地到現在,整個關西,我楚休一言九鼎!
同樣的力量在不同人的手中所能夠發揮出的作用是不一樣的,所以這一次,殿下你可以賭一局,賭一賭對我的信心。
殿下若是信我,那便把麾下的力量借我一部分,殿下若是不信,那我轉身便走,也絕對不叨擾殿下,這份仇怨改日再報,如何選擇,全在殿下您自己。”
楚休說完之後便一聲不吭的看著呂隆光,說實話,他這一番話不光若是讓呂隆光聽的目瞪口呆,就連方鎮旗和李公公都是一樣。
見過囂張的,但他們卻沒見過像楚休這麼囂張了,簡直把自己都誇出花來了。
不過仔細一想想,楚休說的還都是事實,這是他的戰績,也是他能站在呂隆光面前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