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山腳下等著他楚休了。
崑崙山不是那麼好上的,他楚休一句話便要重上崑崙山,他憑什麼?他又是以什麼身份上的?
褚兄,只要你當著眾人的面跟那楚休對峙,指出他的狼子野心,我敢保證,沒有人會站在楚休那邊的。”
褚無忌一揮手道:“天地通玄境之下,皆為螻蟻。
這天下除了楚休、康洞明等少數幾個怪物外,沒人能攔得住天地通玄境界的至強者。
你們不瞭解楚休,以他的狠辣程度,萬一到時候他直接不要臉面,甚至連藉口都不要,真動手殺人,你們怎麼辦?”
在司無涯等人看來,此時的褚無忌已經是意動了,算是他們半個自己人。
所以司無涯準備的底牌也就不再隱瞞了。
他微微一笑道:“楚兄可曾聽說過上古魔道大派,吞天魔宗?”
褚無忌眯著眼睛道:“聽說過,據說是上古時期頂尖的魔道大派,但結果好像是因為研究著什麼晉級秘法,所以自己把自己給搞死了,還沒到上古大劫呢,便已經覆滅了。”
司無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道:“我昔日便得到過吞天魔宗的一件至寶,吞天魔壺。
雖然那吞天魔壺已經有些破損,不過只要諸位每人都獻祭出一份鮮血來,那便足以彌補吞天魔壺內損失的陣紋。
到時候臨戰之時,吞天魔壺有著改天換日之威,硬生生扭轉一方天地中的規則,讓天地通玄,再也通不了天地!
沒了天地通玄境界的威脅,他楚休還敢掀桌子嗎?”
褚無忌表面上露出了驚喜之色,但心中卻是暗道一聲好險。
這幫傢伙之前被楚休連懟了好幾次,就連褚無忌都有些小看他們了。
他卻是忘了,他們可是八百年前出身的武者。
那個時代,獨孤唯我還沒能雄霸江湖,所以魔道一脈的至寶,幾乎都分部在各大門派的手中,誰家都有一些壓箱底的寶物在。
褚無忌思慮了半晌,猛的一咬牙道:“那好!我跟你們幹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司無涯大笑道:“褚兄請放心,我等這麼做,也是為了整個魔道一脈的未來不被那楚休那狂徒所把持,眾望所歸,我們,是不會敗的!”
褚無忌點了點頭,又將目光轉向了趙元豐,淡淡道:“這位趙閣主聽了我們這多話,沒有事情吧?”
趙元豐頓時悚然一驚,連忙道:“褚兄,你來魏郡這麼長時間,我可沒虧待你啊,你放心,我這個人嘴嚴的很,知道什麼東西可以說,什麼東西不可以說。”
司無涯隨便一揮手道:“無事,我等這是光明正大的陽謀,他就算是告訴了楚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到一眾人離開之後,趙元豐擦了擦頭頂的冷汗。
他第一次感覺,中原武林有些太危險了。
趙元豐已經後悔了,還是海外之地安全。
不過仔細一想,自己若是留在海外,說不定此時也跟著他義父一起下地府去了。
“造孽啊。”
趙元豐搖了搖頭,直接讓弟子最近這段時間都小心行事,他則是直接閉關去了。
三個月後,西極之地。
楚休已經帶著一眾鎮武堂和隱魔一脈的精銳穿越了西極荒漠,終於看到了眼前和橫貫西極之地的崑崙山脈。
西極之地人煙稀少,大部分地域都是荒漠,氣候時而炎熱,時而寒冷,並不適合人生存。
所以這偌大的西極之地,算得上中原一脈的武林勢力,便只有一個劍王城,其他的都是一些西域小國。
而西極之地再往西走,海拔越來越高,眾人這才能看到,那被白雪所覆蓋的崑崙山脈。
看到崑崙山脈的一瞬間,陸江河頓時嘆息了一聲,但卻沒有說話。
他並非是崑崙魔教從小培養起來的武者,而是半路加入的那種。
但就算是如此,他也經歷過了那段崑崙魔教最為輝煌的時光。
結果一夢五百年,大廈已經傾,崑崙魔教沒了,昔日的好友,敵人,看不順眼的傢伙,甚至是他所愛慕的人也都沒了,就算陸江河為人有些不著調,沒那麼多愁善感,但再次看到崑崙山,他也是有些思緒萬千。
之前陸江河還是對獨孤唯我有些不滿的,雖然不至於怨恨,但卻也不滿獨孤唯我就因為那麼一點‘小事’就關了自己五百年。
但現在嘛,他甚至還有點感激獨孤唯我。
若是沒有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