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的。”
楚休也是淡淡道:“教主昔日所留下的東西,自然也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只要無人搶奪,我自然也是不會出手的。”
看到楚休和陸長流這般說,郭笑風可沒有絲毫的安心。
這幾位說是說,但正魔兩道之間的矛盾,誰人又能真正剋制得住?
郭笑風現在是攔不住,他只得放行,跟在眾人身後一起向前,還一邊搖頭嘆息道:“獨孤唯我和寧玄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的江湖這麼大,又何必去糾結昔日那些恩怨呢?
其實獨孤唯我和寧玄機究竟死沒死,誰也不知道,但他們二人最後所激戰的地方,的確是異常的激烈,獨孤唯我隨身的儲物秘匣還有寧玄機手中的道劍都被打碎,散落在這裡,但他們的人卻已經不見了。
之前方莊主也有猜測,這兩位應該沒有死,而是打穿了虛空,硬生生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郭笑風說到這裡,也是有些後悔的。
他還是不夠狠,沒有下定殺人的決心。
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郭笑風敢說,自己所殺的每一個人,都有該死的理由。
韓平當初意外進入這裡,是因為他的疏忽,幾十年沒出事,結果他貪酒不在,卻是被韓平從裡面拿出來一些東西。
等到他知道事情之後,只要辣手將韓平,甚至是知道整件事情的韓家之人全部屠戮,那線索必將斷絕,根本就沒有人能找得到黎城來。
但因為他是郭笑風,卻是註定幹不出這種事情來。
在這片空間內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距離感可言,眾人走了不到一刻鐘,面前的一切景象都在不斷的變換著,顫動著,一個個虛空當中的身影浮現,就跟昔日楚休在綠都中所看到的,獨孤唯我跟寧玄機激戰時的模樣那般。
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道袍,看似模糊不清,看不清面容,但實際上那股氣息,卻是讓在場的眾人又如仰望仙神一般。
不過眼前的印記跟綠都中那些已經快要消散的印記相比,不光力量強大,甚至其中還隱隱透露初來了一股鮮活的氣息,好像他們此時正親眼看到兩位強者出手一般。
所有人都沉浸在兩名強者交手的影像當中,不管他們有沒有看懂,哪怕他們只從其中領悟出來一丁點的東西,都足以讓他們受用無窮了。
在這種力量面前,眾人甚至都忽略了灑落在地上的一些東西。
有各種典籍秘匣和丹藥,還有兵器碎片等等。
看來那最後一戰也當真是激烈到了極致,戰到這種程度,那兩人已經是開始搏命了,雙方都動用了全力。
只不過跟這些零零散散的東西相比,其實這裡最為珍貴的還是兩位強者所留下的印記。
韓平只是尋常的低階武者而以,那這東西就算是讓他看也是看不懂的。
所以當初他進入了這裡,只是隨手拿了幾樣丹藥和功法,還有聽春雨的刀鞘便急匆匆的離去。
他卻是沒想到,這裡最為珍貴的東西,是他根本就拿不走的。
郭笑風擔心的看了眾人一眼,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其實他怕的便是這般。
世人都在追求著極致的力量,那怕是虛慈和羅摩這等出家人都是如此。
這地方一旦被他們發現,想要再安安穩穩等待天地規則執行幾十年,估計是不可能了。
這時楚休卻是已經從這些虛影印記的領悟當中回過神來,徑直抓向那些昔日獨孤唯我所散落的東西。
無倫是方青嵐還是郭笑風,他們的人品還是很值得稱道的,都沒有動這其中的東西,這些年來,也就只有韓平從其中拿出來一些關乎於獨孤唯我的傳承,不過卻只是獨孤唯我前期的一些功法,並沒有太大的作用。
看到楚休的動作,虛慈、羅摩和凌雲子三人齊齊一動,攔在楚休的身前。
楚休挑了挑眉毛道:“怎麼,我想要拿回屬於我聖教的東西,你們也想要阻攔嗎?
寧玄機留下的東西我不會動的,但教主的東西,我卻是志在必得,必須要帶回到崑崙山去。“
虛慈搖搖頭道:“五百年前,崑崙魔教掠奪整個江湖的資源供養自身,這些東西可不僅僅是屬於崑崙魔教的,更是屬於整個江湖的。”
楚休衝著郭笑風大笑道:“郭幫主,我之前可是的確沒打算動手的,但現在你也看到了,是有人在逼著我動手!
五百年前屬於我聖教的東西,現在也依舊屬於我聖教!”
話音落下,楚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