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糾結我是怎麼知道的,我佛門以慈悲為懷,出了事情就應該去管。
楚休,你負責將那老傢伙給引出來,佛爺我半路幹他一票,咱們兩個聯手,弄死這老傢伙!”
此時的虛渡一臉的匪氣,那摸樣好似跟袁天放有著殺父之仇一般,也不知道因為他嫉惡如仇,還是因為袁天放的徒子徒孫害得他沒有酒喝。
眼看著虛渡都已經答應了,虛言此時也是無可奈何的很,當著楚休的面,他還能落虛渡的面子不成?
而且大光明寺除了方丈以外,本來就是以三大禪堂的首座為尊的。
若不是因為虛渡本身不靠譜,否則以虛渡的實力,在方丈虛慈、虛雲和虛靜都閉關時,大光明寺應該是由虛渡來執掌的。
楚休的嘴角帶著笑容道:“那等到有確切動手的計劃時,我會讓人通知虛渡大師的。”
說完之後,楚休便直接告辭離去。
等到楚休走之後,虛言這才埋怨道:“虛渡師兄,你為何答應的那麼快?楚休上趕著來跟我大光明寺聯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況且對方還是隱魔一脈的真火煉神境強者,怎麼也要從長計議才行,你一句話便答應了下來,太草率了一些吧?”
虛渡搖搖頭道:“你呀,就是顧慮太多了,我就問你一句,隱魔一脈少了一位真火煉神境強者,對我大光明寺,甚至是對我正道武林來說,有沒有好處?”
虛言道:“當然有,別說少了一位真火煉神境強者,哪怕只是少了一名尋常的魔道武者對於正道武林都是有好處的。
魔消一分,正便漲一分,魔不壓正,古來便是如此。”
虛渡一攤手道:“這不就得嘍,想那麼多有什麼用?
虛言師弟,不是我說你,有時候你是真應該果斷一些了,袁天放那老東西把整個北燕攪太亂了。
楚休那小子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但起碼人家懂規矩,否則的話,你也不會跟他有三個月的約定期限了吧?
而且袁天放那老東西簡直就是又壞又蠢,他那幫白痴徒弟已經將北燕武林折騰的苦不堪言了。
我大光明寺自詡正道武林領頭人之一,北燕第一大宗門,難不成就真任由袁天放的那幫徒子徒孫胡鬧去?這讓其他勢力怎麼看我大光明寺?
晚一天解決,那對於我大光明寺的名聲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虛言詫異的看著虛渡,他竟然也能夠把利益關係看的這麼清楚?
現在虛言都有些分不清,虛渡到底是為了大光明寺的利益要殺袁天放,還是純粹因為自己喝不到酒了,這才想要殺袁天放的。
而此時楚休回到鎮武堂後,他則是要想一個辦法將袁天放給引出鎮武堂。
對方總在燕京城內待著,一個是楚休不想在這裡動手,動靜太大,還有就是楚休也怕北燕朝廷那邊隨意插手。
對於項隆,楚休是不報什麼希望了。
他跟項隆之間的合作現在已經是名存實亡,雙方就差徹底撕破臉皮了。
引出袁天放其實很簡單,楚休讓水無相幫忙,讓一個小家族配合一下,在其家族內刻下一座上古陣法,然後矇騙袁天放的徒子徒孫,說這是從上古傳承下來的至寶,但卻無人能夠開啟。
水無相所精通的上古陣法當然不是這些阿貓阿狗能夠隨意開啟的,甚至他們求助段九鰲,就連段九鰲都打不開,只能讓袁天放自己單獨走一趟了。
出了燕京城之後,袁天放便一隻有一種心緒不寧的感覺,但他卻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的源頭。
武者的感知都極其的敏銳,特別是袁天放這樣的。
昔日袁天放正值巔峰壯年時,在江湖上肆意的殺戮縱橫,那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那個時候的袁天放感知是最為敏銳的時候。
但現在隨著年齡增大,袁天放的氣血之力雖然沒有衰敗,但卻已經不再增長了。
至於感知方面,他其實已經開始退化了。
所以袁天放一直都以為是那上古陣法中是不是埋藏著什麼兇物或者是陷阱之類的東西,有些危險之類的事情,還在想著自己應該怎麼去破陣。
就在這時,袁天放的腳步忽然一頓,在道路的盡頭,有一個不修邊幅,腰間挎著酒葫蘆的和尚正一臉氣憤的看著他,好像是跟他有著殺父之仇一般。
看對方的僧人袁天放便知道,對方應該是大光明寺的僧人,而且實力絕對不弱,甚至他都能隱隱感覺到對方體內那股駭人的力量。
袁天放還以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