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去破陣,這可是結了大仇了,怪不得孫祖昌竟然會是這般模樣。
楚休淡淡道:“你孫家那兩個弟子被怨靈附體,我殺了他們,這才解除的迷陣,要不然大家可是都會死在那裡的。
現在我把所有人都帶出來了,這仇怨卻是落在了我的頭上,你難不成要怪我嘍?
一個人死還是十幾個人一起死,很好選擇不是嗎?兩位兄弟以死換來我們脫困,我們可是都會記得這二位的。”
孫祖昌怒吼道:“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當初進入天下劍宗那地方的人,說不定誰懷著什麼心思把事情說了出去。
雖然當時沒有人攔著楚休殺孫氏兄弟,但那也有可能是他們礙於楚休的威勢不敢出手,或者是等出來之後把訊息告訴孫祖昌,換得人情。
所以孫祖昌對於當時在那洞窟中所發生的事情可是一清二楚的。
楚休負手而立,淡淡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楚休問心無愧,也不怕別人汙衊。”
此話一出,其他人看向楚休的目光就有些變了。
如此義正言辭的說自己問心無愧,你楚休的臉皮有多厚?這就有點噁心了。
魏書涯咳嗽了一聲道:“遺蹟爭奪哪有不死人的?孫祖昌,你在把你孫家弟子帶來時,就應該有這種覺悟了。”
楚休是他們隱魔一脈的人,雖然魏書涯知道,楚休那就是故意殺人,但他此時不護短,難不成還會怕了一個江東孫氏不成?
同為隱魔一脈的真火煉神境強者俞魔涯也是怪笑了一聲道:“孫老頭,不就是死了兩個真丹境的武者嘛,反正你們孫家能憋能忍,再忍幾年,也就忍回來了。”
孫祖昌氣得渾身發抖,但眼下眾人都在研究破陣一事,就為了孫家這點恩怨便去先跟隱魔一脈戰上一場值得嗎?
顯然是不值得的,所以此時根本就沒有人為孫家出頭,孫祖昌也只得忍下,冷哼了一聲,走到了一旁去。
其他人看到孫祖昌這幅模樣,他們都不由得搖了搖。
臉面是自己爭來的,你自己不爭氣,那也怪不得別人。
整日裡總想著低調隱忍,有事情其他人先出頭,自己就會躲在後面落井下石,這樣的確是安全,不過卻也成不了大氣,經不起風浪。
就像方才陳青帝跟況邪月一戰,哪怕對面是天門況邪月,但只要他敢在陳青帝面前盛氣凌人,陳青帝照樣敢懟他,照樣敢重拳掄過去。
估計這種事情若是換成孫祖昌,他肯定也是會選擇讓步,忍氣吞聲的。
孫祖昌這邊暫時讓步,眾人便開始聯手破陣,但卻用了足有一天的時間,這才開啟了陣法,可想而知凌霄宗這陣法的強度。
等到推開凌霄宗的大門時,一股股刺目的光芒綻放,簡直晃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入目望去,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整個凌霄宗大殿內一片瑩白之色,無論是地面還是周圍的一切,都是用一種彷彿白玉一般的材料所鋪就。
大殿正前方,乃是一座足有百丈高的巨像。
那巨像身穿戰甲,披著赤紅色披風,腳下兇獸朝拜,就算是龍種也要在其腳下臣服。
只不過那巨像的相貌卻是一片空白,但卻更加給人一種想象的空間。
“這便是那凌霄宗的創派祖師?果然是夠霸氣的啊。”
方七少低聲的嘟囔了一句,卻是引來了一眾人的怒視,這頓時讓他不敢再開口了。
眾人環視著凌霄殿的大殿,總感覺有些不對。
這地方跟之前他們去過的遺蹟都不同,乾淨,太乾淨了。
白玉般的地面上一塵不染,好像地下仍舊有著陣法在運轉,時刻守護著這裡一般。
而且周圍的擺放等東西也是整齊無比,好像這凌霄宗的人在撤出這裡時,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慌亂,井然有序,甚至還把東西給收拾好了,這跟其他在上古大劫中慌亂無比的宗門相比,這凌霄宗倒是足夠淡定了。
楚休這時卻想到了他之前找到的那本會議記錄。
那所謂的開天計劃,或者說是應對上古大劫的計劃應該是成功了,而凌霄宗和三清殿這種同意開天計劃的人,便是主持者之一,所以他們都顯得很輕鬆,很淡然。
至於其他人嘛,那就不一定了。
比如那靈寶觀,竟然只有兩個人才有資格離去。
天下劍宗聽方七少所言,應該也是上古的頂尖大宗門之一,但也只有十分之一的弟子可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