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現在邪極宗換了祭祀物件,實力也是一樣不凡。
此時看著那極北飄雪城的城頭,晏流冰淡淡道:“天邪,你是怎麼搞的?一個已經大廈將傾的極北飄雪城都讓你弄成這樣?
好好的一件功勞,卻是讓你給辦成笑柄了。”
之前邪極宗讓葉天邪這麼一個小輩來對付極北飄雪城,不是託大,而是邪極宗故意想要給葉天邪製造功勞和資歷,好讓他以後能夠順利接管邪極宗。
那時候的極北飄雪城已經人心惶惶,而葉天邪本身也有著比肩武道宗師的實力,去覆滅極北飄雪城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整個年輕一代的武者中,幹出過覆滅江湖歌訣上勢力的,便只有楚休一人,現在葉天邪若是能夠順利滅掉極北飄雪城,不說能夠比肩楚休,起碼在龍虎榜上,他都有可能超越方七少,成為龍虎榜第一。
結果誰承想,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卻是讓他給辦砸了。
葉天邪一臉的憋屈之色道:“那白寒風不堪一擊,誰承想極北飄雪城內竟然又有人突破了武道宗師境,而且還沒有熟悉力量,便開始搏命。
他想死不要緊,我可還沒活夠呢,我若是不跑,怕是要被他拉著同歸於盡了!”
說起來葉天邪也是憋屈的很。
之前他巴巴的上趕著去幫拜月教,結果卻還沒落得好,被拜月教聖女給數落一頓,說他還不如被請來幫忙的楚休。
而且宗玄踏入武道宗師境界之前,也是跟他交手數招,讓他吃了一個暗虧,憋屈的很。
簡單來說就是,一場正魔大戰下來,有的人得利,有的人得名,就只有他葉天邪,毛都沒有撈到一根,而且回到自己的地盤上,這麼一個簡單的任務還讓他給搞砸了。
晏流冰沒說什麼,只是略微有些可惜的搖了搖頭。
葉天邪的實力放在他們邪極宗歷代的年輕人中,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但是跟楚休、張承禎那種妖孽比,還是差太遠了。
自己和宗主怕是對他們要求的太過苛刻了。
就在這時,白嘯天帶著人走上城頭,看著邪極宗的人冷聲道:“虎落平陽被犬欺,昔日我極北飄雪城巔峰時,你們可敢如此放肆?”
晏流冰淡淡道:“狐假虎威的貨色也能算是虎?簡直貽笑大方!
若是沒有你們用那個死人來撐門面,你認為你們極北飄雪城還能留到現在嗎?”
白嘯天冷笑道:“那你們邪極宗不也是一樣被一個死人嚇了幾十年嗎?”
沉默了片刻,晏流冰淡淡道:“我不是來跟你們廢話來了,我邪極宗為何而來,你們知道。
束手就擒,交出整個極北飄雪城和其中的一切,我可以做主,饒你們不死。”
白寒天身後,一些極北飄雪城的弟子眼中甚至都有一些動搖。
以現在極北飄雪城的實力,可根本就擋不住邪極宗。
眼下對方連這話都說出來了,他們若是扛,那可就真的成死扛了。
看到其他人的表情,白嘯天嘆息了一聲道:“你們若是想降,那便降了吧。”
在場一些武者有些意動,但卻也沒人站出來。
當眾當叛徒,極北飄雪城的武者還沒有無恥到這種地步。
但白寒天這時卻是冷聲道:“但你們能降,我卻不能降!
眼下極北飄雪城內所有的陣法都被我啟動,一旦你們邪極宗強攻,我便自毀陣法,讓整個極北飄雪城覆滅也不會讓你得手的!”
晏流冰冷笑道:“拿自己的東西來威脅我?簡直可笑!
生你們不願意,活你們也不願意,那好,就拿你們去獻祭魔神,讓你們嚐嚐,什麼叫做生死兩難!”
晏流冰也沒想跟極北飄雪城的人廢話,他剛想要動手,便聽一個聲音傳來。
“獻祭魔神?我貌似聽說過,你們邪極宗之前所祭拜的不是獨孤唯我嗎?怎麼,現在又改成其他野路子的邪崇鬼物了?
信仰這麼不堅定,可笑的很啊。”
晏流冰的黑袍下露出了一抹寒光來。
敢如此羞辱他邪極宗,究竟是誰這麼大膽子?
不過等他回過頭去,看到楚休帶著一行人前來,晏流冰和他身邊的葉天邪面色卻都是變了變,楚休怎麼會在這裡?
晏流冰皺眉道:“楚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極北飄雪城好像跟你也有仇怨,你現在難道還想要以德報怨,去救極北飄雪城不成?你楚休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看著邪極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