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魔兩道聯手破解凌霄宗的大陣,同時也是接連不斷有著其他武者前來,這讓陸長流等人也是無奈的很,先機已經失去了,哪怕他們抓緊時間破陣也是無用。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閃過,況邪月的身形出現在場中,見人便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那楚休?”
論及實力,況邪月是要比羅神君強上一籌的,在機智變化上面,況邪月也是要比羅神君更強。
只不過況邪月此人性格喜怒無常,在正常的時候,他辦事能力的確是要比羅神君更強。
但在他發瘋的時候,可就是什麼事情都顧不上了。
就比如現在,況邪月便已經在發瘋了。
楚休在他眼中,只不過是一個比較有趣,值得研究一下的螻蟻而已。
結果他卻是被楚休這個螻蟻給耍了,這讓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所以君無神吩咐他來找鑰匙的任務都被況邪月給放到了一旁,見人就開始盤問有沒人見過楚休。
一名純陽道門的老道士被問道,他冷哼了一聲道:“楚休?這等魔頭若是被我找到,定然要跟其誓不兩立!”
況邪月在程庭山等人給他帶路時,倒也聽說了楚休跟江湖上一些大派的恩恩怨怨。
死在他手中的純陽道門武者可不少,所以這老道士應該沒撒謊。
他又把目光轉向高平陸家一名真丹境武者,問道:“你也沒見過楚休?”
高平陸家那名真丹境武者連忙搖搖頭道:“沒見過。”
況邪月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冷聲,逼問道:“你當真沒見過?”
被這麼一位實力強大並且喜怒無常的傢伙給盯著,高平陸家那名武者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露出了一絲苦笑道:“這位天門的大人,我陸家跟楚休沒什麼關係,犯得著為他隱瞞嗎?我是真的沒見過。”
況邪月緩緩的點了點頭,走向了另外一邊,對著陳青帝開口問道:“你見沒見過楚休?”
陳青帝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沒見過。”
況邪月狐疑道:“可是我好像聽說,你的徒弟跟楚休乃是好友,你真沒見過那楚休?不要被我知道你騙我,否則,我會很不開心的,我不開心,便要死人了!”
陳青帝一聽這話,轉過身來,直視著況邪月,冷聲道:“很巧,我不開心,也是要死人的!
你以為你們叫天門,便真成住在天上的神仙了?簡直不知所謂!”
陳青帝的性格豈能用強勢霸道來形容?簡直就是無所顧忌。
在西楚之時,就連天師府都管不了陳青帝,拜月教也從來沒找過陳青帝的麻煩。
此時就算是面對天門神將,陳青帝也是沒有絲毫的讓步。
況邪月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危險的笑容:“很好,很好!
這麼多年沒踏足江湖,看來江湖人都已經忘卻我天門的威嚴了。
羅神君那個廢物,最近幾十年都是他在江湖上跑,卻是把我天門的面子給丟光了!”
況邪月周身星星點點的月輝浮現,但卻夾雜著猙獰的殺意。
他凝視著陳青帝,冷聲道:“犯我天門威嚴,你可知道該當何罪?”
在場的眾人都看向況邪月這邊,無論是正道陸長流還是魔道的盛北軒,他們都是皺了皺眉頭,眼中露出了一抹厭惡之色。
身為武者,自身不屈,意志也是不屈,誰願意自己頭上有個高高在上的人存在?
哪怕是就算是當世三國的帝王,也就只有朝廷內培養的人才會對他們跪拜,剩下的人,頂天是行一禮而已。
江湖之間的確是有階層之分的,弱肉強食不外如此,不過大家卻都還互相留著體面。
大光明寺為正道魁首之一,弟子出去了,其他人尊稱一聲大師,大光明寺自然也會回禮。
而現在拜月教也成了魔道第一大派,但邪極宗的弟子也只是巴結著拜月教,卻也不會卑躬屈膝一般,把自己當成是奴才。
但現在天門的心態卻是跟他們截然不同,簡直就是在把其他江湖人當作是螻蟻一般。
幾句口角便要人家去認罪,別說是陳青帝受不了,換成其他人,他們也是一樣受不了。
果然,一聽這話,陳青帝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了一個笑容來,下一刻,這笑容便已經變成了狂笑!
“哈哈哈!這天下間能讓我陳青帝認罪的,可還沒有出生!
一群躲在崑崙山上神神秘秘,不知道在研究著什麼苟且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