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時間經驗要比在場的武者都多,在精通武道的同時,也是看了不少的雜學,這些上古先民的文字便是如此。
但楚休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也懂,特別是楚休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那種只擅長殺戮暴力,沒想到他竟然還挺博學的。
越往下走,那股刺骨的深寒和怨毒便越濃烈,而且這座通道竟然好似不到盡頭一般,眾人逐漸都感覺到有些不對。
這座山峰就算是被逃空了,眾人此時也差不多都能走到地底了,但此時這通道卻彷彿仍舊沒有盡頭一般。
就在這時,魏書涯忽然道:“等等。”
在場的眾人都下意識的望向他,魏書涯沉聲道:“我們怕是已經陷入了陣法當中了。”
獨孤離皺眉道:“陣法?唯一的陣法在上面都已經被破壞了,這裡又哪裡來的陣法?”
魏書涯指著周圍牆壁之上所刻畫的文字道:“這些字型都是上古先民之文,本身就攜帶著吸取天地之力的力量,再加上此地那橫生的怨氣,歷經萬載,怕是已經形成了一個天然的陣法,其威能,甚至要比人為所佈下的陣法更加的棘手!”
說到這裡,魏書涯的眉頭緊緊皺起。
若是人為所佈下的陣法,其實還比較好解決。
破陣無非就是兩種手段,技術流和暴力流。
那些陣法大師,比如之前玄武門的濮陽奕,通常是透過破解其中的陣紋來解開陣法,這樣的話不傷陣法本身,也沒有反噬。
至於暴力流嘛,那就簡單多了,直接以力量摧毀陣紋便可以了,不過要承受陣法的反噬。
但現在這種天地之間自然形成的陣法要怎麼破解?就算是陣道大宗師來了其實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不是人為佈陣,那就沒有思路可言,暴力破解的話,這可是萬年所積累下來的天然大陣,怎麼破?
獨孤離冷笑道:“什麼天地大陣,老夫還就不信了,這世間還有斬不開的陣法!”
話音落下,獨孤離一揮手,無邊的劍氣轟然爆發,那炙熱如火一般的劍氣直接將那無邊的通道都給照的透亮,爆發出了一聲聲轟然巨響來,甚至就連那些真丹境的武者都躲的遠遠的。
但劍氣爆發過後,牆壁卻仍舊是牆壁,甚至連絲毫的變化都沒有。
這時一直都沒有開口的步天南忽然道:“獨孤老鬼,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們怕是真如同魏老所說,陷入了陣法當中。
而且這陣法已經割裂了空間,我們此時已經不在那山體當中,也不在地下,而是在一處單獨的空間內。
除非你的劍能夠斬斷空間,否則的話,你哪怕是斬出一萬劍來,也是無用的。”
獨孤離衝著步天南怒目而視,但他也的確承認,步天南說的有道理。
這人雖然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但步天南不在不瘋的時候,看事情倒是還蠻準的。
這時楚休卻是有些發現,貌似魏書涯在江湖上的名望真的還挺高的,其他人不管他是正道還是魔道,只要跟魏書涯沒有生死大仇那種,都會尊稱他一聲魏老。
這聲魏老叫的不光是魏書涯的輩份,更是他昔日九天山五大天魔的那種壯舉。
雖然九天山五大天魔只存在不長時間便被正道武林聯手剿滅,但就算是當初剿滅他們的那些正道武林中人也不得不承認,雖然立場不同,但這五人卻都堪稱是當世豪傑。
魏書涯沉聲道:“幾位,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眼下都陷入了這麼一個陣法空間內,雖然危機暫時沒有,不過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便是我們最大的危機。
多困在這裡一日,我們便一無所獲,只能看著外面的人在遺蹟內探尋搜尋,獲得好處。
別等到秘境崩塌,我們還在這裡打轉悠,那樣可就成了笑話了。”
在場的眾人都點了點頭,面色都有些難看。
魏書涯說的有道理,被困在這裡,便已經是最大的麻煩了。
張承禎沉聲道:“魏老,這裡面你的年齡最大,經驗也最為豐富,還是你來拿主意吧。”
張承禎這番話基本上已經就代表者其他真丹境武者的態度了。
放下正邪之見,大家連一起聯手找到出路再說。
這裡面最能代表正道武林的可不是獨孤離或者沈抱塵,而是出身天師府的張承禎。
魏書涯點了點頭,沉聲道:“諸位,眼下這處空間深不見底,應該說,我們一直都在原地打轉,再走下去也是無用。
想要破開這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