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被硬生生掐死的,兩人死於魔氣灌體,直接被轟殺。
還有一人應該是中了幻術或者精神秘法之類的東西,直接在幻境中被絞殺。
只有這最後一人被人一劍斬殺,而那傷口和氣息卻是很像一個人,赤練魔宗的武道宗師,‘陰煞魔劍’沈血凝。
此人出手的次數極少,但手下卻是從無活口,為人雖然低調,但實力卻不容小窺。”
孟敬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指著牆壁上用血寫下的討債二字,道:“林大人,這次的事情若是針對我西楚來的呢,朝廷這邊會有動作的,不過現在看來,來的這些人,貌似是針對你地魔堂而來的。”
林寶煌面色鐵青,其實不用孟敬說他也知道,這其中竟然有赤練魔宗參與,那肯定是隱魔一脈沒跑了。
討債,討什麼債?當然是昔日他們背叛崑崙魔教的那些債!
林寶煌看著孟敬冷哼道:“孟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朝廷難道還想過河拆橋不成?這些年來我地魔堂為朝廷辦了多少事情,結果現在隱魔一脈那幫人打上門來了,你們卻想要抽身室外,如此行徑,簡直讓人心寒!”
孟敬苦笑道:“林大人莫要激動,我也沒說朝廷那邊不管你。
不過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朝廷那邊就算是能幫你,也不可能為了你地魔堂出動全力了。
眼下朝廷這邊的力量你也知道,萬一隱魔一脈那邊,什麼無相魔宗,赤練魔宗,還有昔日的玉面天魔魏書涯出手,這種級別的力量,朝廷也不可能為你抵擋的。
我現在只能保證,在能力有限的情況下,朝廷會幫你擋下隱魔一脈的報復。”
聽到孟敬這麼說,林寶煌的面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他也知道,西楚朝廷是不可能全力護著他們的,雙方只是互惠互利而已。
若是西楚朝廷寧願硬撼隱魔一脈也要護著他們,那無疑是虧本的買賣。
所以林寶煌這邊也是立刻做出了決定,先派人前往拜月教,然後再派人去西楚各地,將整個地魔堂的精銳和高層都召回到江都城來,再做決定。
西楚朝廷跟隱魔一脈沒有仇怨,所以對方不可能為了地魔堂而去硬撼隱魔一脈。
但拜月教跟隱魔一脈可也是有仇怨的,對方絕對不可能坐視隱魔一脈的人在西楚之地放肆。
而此時數日過後,刑司徒這才帶著人來到那偽裝成藥鋪的暗諜司堂口。
不過等看到那已經空無一人,甚至連血跡都被清理乾淨的堂口,刑司徒轉過頭來,對著他身旁一名身穿黑衣,揹著一柄長刀的中年武者冷哼道:“我說司狂,你搞什麼鬼?你不是說這裡乃是暗諜司的堂口嗎?”
這人便是刑司徒的好友‘影刀上人’司狂,不過他並非是隱魔一脈的人,而是標準的魔道散修。
此人跟楚休其實還有些關聯,當初第一個死在楚休手中的武道宗師喬蓮東便是他的結拜兄弟,雙方在年輕時還曾經一起闖蕩過。
後來司狂還想著找楚休報仇來著,不過那個時候楚休已經離開了西楚,司狂又不敢去關中刑堂放肆,這件事情便直接作罷。
此時聽到刑司徒的質問,司狂一臉的委屈之色道:“我可是找了許多關係這才打探到這地方的。
暗諜司乃是北燕朝廷的秘密部門,若是光明正大的擺在明處,還叫什麼暗諜司,叫明諜司算了。
可能是那暗諜司最近因為什麼事情搬遷,暫時改了堂口,這種事情對於暗諜司來說是很正常的,我再去打聽就是了。”
刑司徒一臉的晦氣,也只得點頭答應。
不過在場其他人卻是看著刑司徒,眼中露出了一抹異色。
這位,貌似並不怎麼靠譜啊。
也不知道楚休那隊人怎麼樣了,要是他們佔得先機,自己等人怕是連湯都喝不到了。
他們卻是不知道,此時楚休不光已經佔得先機,甚至都已經開始佈局,準備動手了。
楚休等人並不知道其他地魔堂的人究竟什麼時候會來,所以他將其他隱魔一脈的武者都分部在江都城的四面八方,讓他們偽裝起來,探查動靜。
這幫人的實力雖然不算太強,但那也只是跟楚休比。
論及個人能力,他們卻都是同階武者中的佼佼者,幹這點事情還是不成問題的。
終於在半個月後,地魔堂那邊的人終於齊聚,準備進入江都城,而林寶煌還有孟敬也是在門口等候著。
孟敬是代表朝廷來的,想要看看地魔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