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道:“去告訴所有張家之人和跟我張家有聯絡的那些勢力,不用再鬧了,大局已定,楚休已經成為了掌刑官,哪怕我們再怎麼鬧,關中刑堂也不會把楚休這個掌刑官的位置換掉的,否則關中刑堂的任命可就當真成兒戲了。”
張坤澤還有些不服氣道:“老祖,難不成我們這次就算了?一旦我們選擇蟄伏低調,那這次的臉我們張家可就丟盡了!”
之前張家氣勢洶洶的聯合那麼多的武林勢力聯名上書總堂找楚休的麻煩,一副勢必要將楚休拉下來的模樣。
結果沒把楚休拉下來,反而還讓楚休升官了,他們在這種時候低調,那豈不是就相當於對楚休認輸服軟?反正在其他武林勢力看來,張家這次的臉是丟大了。
張萬山嘆息道:“楚休沒當掌刑官時,我們還能夠與其較量,但現在對方真成了掌刑官,怎麼較量吃虧的都是我們。
記住了,永遠不要在關中之地跟關中刑堂叫板,否則吃虧的始終都是我們。”
張萬山如此堅持,張坤澤就算是心中有些不服氣,但也只得點了點頭,按照張萬山的吩咐去做。
等楚休回到建州府之後,鬼手王和杜廣仲等人都已經在城門口等著迎接楚休,看到楚休前來,眾人都紛紛行禮道:“恭賀大人榮升掌刑官!”
楚休一擺手道:“我現在這個位置還沒坐穩呢,聽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關西之地有些亂?堂主那邊只給了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間擺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才算是徹底坐穩了這個位置。
時間不等人,先去接手關西分部。”
魏九端死了,眼下楚休是掌刑官,關西分部自然是由他來接手了,之前魏九端手下的人那些人不論是不是魏九端的心腹,楚休都不準備再用了,關西分部內只能有他的人。
眾人在收拾了一遍之後,便立刻前往關西分部,開始正式接手整個關西之地。
之前魏九端麾下的那些武者雖然有些怨言,從直屬於關西分部的武者被打散到了其他州府當中,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再加上楚休的兇名猶在,他們倒也不敢多說什麼。
用了幾天的時間處理好了這些東西之後,楚休對鬼手王和杜廣仲問道:“把關西之地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都詳細的說說吧,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鬼手王先說道:“江湖上那邊就是元洲張家帶的頭,除了元洲張家外,其他武林勢力沒有實力也沒有這個膽量敢在這種時候跟大人您叫板。
不過等大人您成為掌刑官之後,元洲張家那邊倒是消停了起來,看樣子是準備認輸服軟,不想跟大人你為敵了。”
楚休聞言冷笑道:“人要為了自己的言行負責,當真以為現在低調了就可以當作事情沒發生過嗎?簡直天真可笑!”
楚休從來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算計了他一次,沒成功便低調服軟,以為事情可以就這麼糊弄過去?哪裡有那麼簡單。
在江湖上廝混的人,你跟他講刀劍拳頭,永遠要比講道理管用。
人若犯我,捅他一刀永遠要比妥協講道理管用。
杜廣仲在一旁道:“還有一部分人在江湖上散佈您殺了魏九端的事情,還把您跟魏九端之間的一些齷蹉說的是頭頭是道的,這絕對是關西刑堂內部自己人乾的。
我讓人去查了查,動手的人很小心,沒留下痕跡把柄,不過用最笨的排除法都能夠推算出來暗中搞小動作的人是誰。
司徒行和方華沒有膽子也沒有理由動手,我派人去查過,肯定不是他們動的手,既然是這樣,那就只剩下姜濤然一人了。”
楚休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冷芒,說實話,他也沒想到出手的會是姜濤然,因為就算是楚休當不上這掌刑官,也輪不到他姜濤然,他這麼做純粹就是損人不利己。
只不過姜濤然為何這麼做楚休也不想知道,反正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他這次準備清理的人。
楚休沉聲道:“去通知司徒行、方華、姜濤然、楊陵都來刑堂分部一趟,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是時候該清理一批人了。
攘外必先安內,先把關西內部的事情給梳理明白了,再去把張家那些勢力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