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齡不是楚宗光,可以為了寶物而不顧自己親兒子的性命。
看著楚休,張松齡頹然的放下劍,他低聲道:“楚休,這一次是你贏了,我早就應該想到的,能被滄瀾劍宗通緝,可想而知你究竟幹了多大的事情。
秘匣我會給你的,買秘匣的錢我也由我來出,放了我兒子,今天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楚休搖搖頭,淡淡道:“張家主,你還是沒看明白啊,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者明。
你之前沒有自知者明的來殺我,現在也是一樣沒有自知者明的來求我。
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有人來搶我的東西,雖然你搶的只是一些莫須有的玩意,但你卻還是動手了。
這世間沒有後悔藥,既然決定動手,那就是沒有回頭的餘地。
就像我現在殺了你們張家這麼多人,你嘴上說認輸,恐怕心理都很不甘吧?
所以今天,就請你們都去死好了。”
輕描淡寫的話說出,楚休手中刀也是輕描淡寫的從張百晨的脖子上劃過,好似丟垃圾一般的將其扔到了一旁。
有些事情,要麼不做,要麼就直接做絕,這不是楚休前世的習慣,而是他這一世悟出的道理。
這張家從上到下壓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楚休早就知道,所以他也做好了兩手準備。
如果對方老實,那他也不會閒得無聊去殺人,但如果對方不老實嘛,楚休也不介意把自己在拍賣會當中拿出的錢再賺回來。
而此時對面的張松齡眼看著楚休殺掉了自己的兒子,他的雙目瞬間變得赤紅一片,怒吼著持劍向著楚休殺來。
“楚休!我殺了你!”
亂披風劍法施展而出,紛亂的劍勢當中蘊含著狂暴無比的殺機,但卻被楚休一刀破盡,緋紅色的紅袖刀盪開那松紋古劍,細雨緋紅,殺機落幕。
張松齡慌亂的閃躲,但卻仍舊被這一刀斬在了肋下,瞬間鮮血流淌。
“感覺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很憤怒?可惜啊,這世間可沒有後悔藥可以買。”
楚休的身形直接一動,刀鋒落下,逼得張松齡連連閃躲。
但就在此時,楚休的卻是隻用左手施展出大棄子擒拿手,一片衣角被楚休拿在手中,瞬息之間,張松齡整個左臂都被楚休拿住,用力一撕,張松齡一整條手臂竟然被楚休硬生生的撕裂!
就在張松齡想要發出哀嚎聲之時,他的眼前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緋紅色的刀光來,瞬息之間,人頭落地。
紅袖刀上,鮮血滑落,沒有一滴鮮血沾染到刀鋒之上。
果然高階貨就是不一樣,五轉的寶兵可是要比尋常的凡兵好用多了。
只不過楚休卻是搖了搖頭,說實話,這張松齡的實力太弱了,對方是先天沒錯,但楚休敢肯定,對方已經能有數年沒跟人死戰過了,修為沒有退步,但戰鬥力卻是已經退步的不成樣子了。
再反觀楚休,自從穿越之後每一戰幾乎都是死戰,輸了要麼被殺,要麼被廢,所以對戰之時楚休的神經都是崩的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此時張家的那些下人都已經逃走了,其實在楚休瘋狂殺戮的時候,張家便已經有人逃了。
這種情況對於張家這種底蘊不強的小世家來說很正常,大部分的門客下人都是用金錢招攬來的,忠誠度也只能說是一般。
而換成那種有著數百年底蘊的大世家,嫡系旁系涇渭分明,哪怕是下人,那也都是跟隨了主家好幾代的忠僕後裔,基本上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楚休從張松齡的屍體上找出那秘匣,其中竟然還有他之前付給張松齡的那塊紫金,只不過現在又回到了楚休的手中。
張家在山陽府怎麼也算是有名號的一個勢力,張家的積累肯定也是要比楚家深厚。
殺人搶劫放火,楚休也不介意在需要的時候客串一把盜匪。
只不過還沒等他動手,便聽見外邊一陣喧譁聲傳來,楚休一皺眉,其中氣息強大的存在竟然還不少。
幾十名武者踏進張家的宅院內,他們都是這山陽府內其他勢力的當家人,被之前張家的人喊來的。
楚休並不知道張松齡為了怕他逃走,竟然還通知了山陽府的其他實力,他還以為是自己這邊鬧的動靜太大,把人給引來了。
那幾個勢力的人剛踏入張家的宅院內,看到那滿是屍體的場景頓時便嚇了一大跳。
方才張家的下人告訴他們張松齡要對付一個人,讓他們幫忙圍堵,時候會分他們一杯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