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心臟。
黑甲士不好對付,他們若是千辛萬苦的擊敗黑甲士,被其他鼠輩撿了便宜,到的確是有些冤枉。
不過岑夫子皺眉道:“就這麼攆他們走?但他們可還沒出手搶奪呢。”
岑夫子畢竟是巴山劍派的人,也算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輩了,身份在那裡擺著,名聲他還是要的,太過引人非議的事情他可不想幹。
楚休聳了聳肩道:“岑長老在乎名聲,但我楚休在江湖上已經是聲名狼藉,倒是不在乎這些東西了,罷了,這個惡人便由我來當吧。”
說著楚休直接轉身衝著那些人走過去。
之前楚休和岑夫子一直都在用內力傳音交流,以他們的修為,其他人自然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的。
看到楚休走來,這些人一愣,剛想要說些什麼,便看到楚休衝著眾人一指那大門道:“出去。”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立刻便有人不滿道:“楚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讓我們出去?”
楚休淡淡道:“我什麼意思你們難道還不清楚嗎?不該動的心思別動,不該拿的東西也別拿。
這東西就放在這裡,就算我不搶,你們也是拿不到手的。既然是這樣,你們還在這裡有什麼意義?”
楚休一句話戳破了在場這些人的心思,但眼下至寶在前,總有人會被利益迷了眼睛。
有人乾笑道:“楚大人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過分了,我們可沒想過從楚大人您手裡搶東西,難不成我們站在這大殿內觀看一些其他的東西都不成嗎?”
楚休搖了搖頭道:“我這個人很少跟人講道理的,因為我一直都相信,拳頭和刀劍要比道理管用。
難得我跟你們講一次道理,結果你們卻不聽,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記吃不記打,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聽到楚休的話,在場的眾人立刻面色微變,其中有幾名從東齊來的武者腳步悄然後退,直接溜出了大殿。
這些從東齊來的武者有些是聽說過楚休的兇名的,他們想在楚休口中奪食,怕是連東西都沒碰到命就沒了。
而那些西楚出身的武者對於楚休大部分都來自於道聽途說,此時竟然仍在那裡叫囂著楚休行事太過霸道,這通天塔也不是他一人的如何如何。
楚休冷笑了一聲,直接向那名叫囂的最歡的武者抓來。
那名武者的實力倒也算是不弱,有著內罡境的修為,但在楚休這種級別的高手手中,簡直就是不堪一擊。
轟然一聲爆響,那名武者的護體罡氣直接被楚休給捏爆,他整個人都被楚休拎起來,直接扔到了黑甲士那邊。
黑甲士沒有靈智,完全靠著陣法的設定來判斷敵我。
有人進入了它的攻擊範圍內,那黑甲士手中的重劍揚起,看似沉重,但身形卻是迅捷猶如閃電一般,直接將那名武者攔腰斬成了兩截!
斷肢鮮血灑落在黑甲士的身上,顯得略有些邪異,但那黑甲士卻是仍舊慢吞吞的走回到原位,繼續拄著手中的重劍,用空洞的雙目看著眾人。
楚休回頭衝著眾人森然一笑:“下一個是誰?”
在場的眾人都是一愣,連頭都沒回,直接轉身就逃。
前車之鑑仍在,這個時候他們可是不懷疑楚休殺人的膽量了。
岑夫子深深的看了楚休一眼,雖然楚休殺了他的弟子,但直到今天,他才算是真正認識到了這楚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江湖上很多人都在乎名聲,名利名利,名可是要排在利字之前的。
所以九成九的人江湖人都是要名的,美名也好,威名也罷,反正惡名他們是絕對不想要的,哪怕是江湖上的一些大派出手殺人滅門,那也是要師出有名的,雖然看著虛偽了一些,但這就是江湖上的規矩。
而眼前這楚休,他顯然就是那種完全不在乎這些虛名的人。
岑夫子在乎名聲,所以他不可能做出將在場的眾人全都攆走,獨佔寶物的霸道事情,雖然他心中也是如此想的。
但楚休可以,利字當頭,楚休可是什麼都敢做,所以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這樣的人沒有底線,跟對方鬥,你永遠都不知道他會用出什麼手段,做出什麼決絕的事情來。
此時楚休並不知道岑夫子在想些什麼,他只是衝著岑夫子道:“岑長老,那幫老鼠都已經被清理乾淨了,可以動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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