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交給了魏九端,看完了其中的內容之後,魏九端的面色頓時一片陰沉。
“放心,這件事情老夫會解決的,不會再麻煩關老爺了,並且以後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尉遲笑眯眯道:“那就好,我這就回去給師父回話。”
等到尉遲走後,魏九端直接氣的將自己手中的龍紋鐵膽摔在了地上,頓時將地面轟出了一個數丈的大坑來。
“讓衛寒山給我滾過來!”
這封匿名信是不是衛寒山寫的魏九端也並沒有證據,只不過他身為關西掌刑官,處理這種事情還需要證據嗎?
上次自己拿了楚休的賄賂,接受了楚休的效忠站在了他這一邊,結果轉眼間便有人把事情捅到了刑堂總部那裡,說這件事情不是衛寒山乾的,誰會相信?
況且哪怕這件事情真不是衛寒山做的,那也無所謂了,魏九端現在只是想要準備找一個人撒氣,就算是找錯了人,也足以敲打一下其他巡察使,讓他們看看暗地裡搞小動作的下場!
此時的衛寒山剛剛回到商州府巡察使堂口,他這邊還正想著派人去打探一下訊息呢,便聽手下的人彙報說魏九端讓他去關西分部一趟。
聽到這個訊息衛寒山的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立刻前往分部。
而此時不光是衛寒山,楚休等其他幾位巡察使也都是事先接到了訊息,前往關西分部。
關西刑堂分部的議事廳內,楚休等五位巡察使坐在廳中,魏九端坐在主位,面色陰沉如水,氣氛壓抑到了極致。
衛寒山步入議事廳內,感受到這其中的氣氛,他心中也是暗道了一聲不好。
此時的場景就好似當初楚休被魏九端質問一般,只不過這個人換成了他。
衛寒山剛想要說些什麼,便聽魏九端語氣森寒道:“當初江家被滅門那件事情,我都已經做出決定了,你不滿可以跟我說,結果你卻揹著我去總堂告狀,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掌刑官,還是說這偌大的關西之地,已經裝不下你了?”
衛寒山連忙道:“大人冤枉啊!告狀什麼的真不是我做的!”
魏九端冷笑道:“不是你還能是誰?那好,你說,說出來當堂對峙!”
衛寒山剛想要說些什麼,但緊接著他的話便憋了回去,這讓他怎麼說?
關西之地這幾個巡察使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他若是亂攀咬別人,那純粹就是在找死。
“說不出來了?”
魏九端的神色一冷,周身一股強大的氣勢頓時爆發而出,帶著淡淡金色的罡氣在議事廳內凝聚,彷如泰山壓頂一般的向著衛寒山碾壓而來。
地面上的青石板在這股強大的壓力之下寸寸碎裂,猶如一條直線般延伸到衛寒山的腳下,那股強大的壓力頓時讓衛寒山的面色一紅,身體竟不由自主的‘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其實衛寒山這種凝聚了頂上三花的武者精氣神合一倒也不至於連天人合一境界高手的氣勢都擋不住。
當初楚休便是以快慢九字訣當中的獨孤印硬抗了天罪舵主一記涅空神爪,現在衛寒山就算是沒有獨孤印這種防禦秘法,爭扎一下倒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他卻不敢。
眼下魏九端正在氣頭上,他越是反抗,便越是會激起魏九端的怒意。
甚至就連衛寒山自己都想不明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魏九端為何便篤定事情是他做的,還表現的如此憤怒和敏感。
魏九端寒聲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無非就是看我老了,即將卸任退休了,便不將我放在眼裡了,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但在這關西之地,只要關大人的命令一天沒有到來,我便還是這關西之地的掌刑官!”
魏九端說這番話的時候,那股強大的氣勢不光施加給了衛寒山,更是看向了其他巡察使,包括剛剛選擇效忠他魏九端的楚休。
他這番舉動明裡是在懲戒衛寒山,但暗地裡卻也是在敲打其他巡察使,告訴他們只要自己一天還坐在這掌刑官的位置上,那這關西之地便仍舊是由他說了算!
“我等不敢!”
楚休等人紛紛站起來齊聲行禮道。
魏九端聞言這才收起了自身的氣勢,冷冷道:“你們敢不敢自己心中應該有數,我也就不多說了。
衛寒山,念在你也跟著我多年的份上,這一次你巡察使的位置我不會剝奪,但小懲大誡,你手下掌管著兩個州府,從此以後辰州府便交由姜濤然管理。”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