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卻是讓他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力感,那是一種根本就無法抵抗的無力感!
方鎮旗在一旁冷聲道:“你們五個人如果再鬧下去,那就給我滾出去!
還有楚休,你也給我剋制一下,我東齊請你們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惹事的!”
方鎮旗身為龍騎禁軍的參將,他最為看重的就是規矩二字,龍騎禁軍也是要求令行禁止的。
而這楚休的性格簡直就是喜怒無常,方才毫無預兆的便出手,這種人若是當他的下屬,他定然會讓其好看的。
楚休聳聳肩道:“別人若是不來惹我,我自然也是懶得去招惹其他人的。”
轉頭楚休對楚孝德道:“再帶我去莊子裡面看一看,上上下下都翻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麼密室之類的東西。
秋振聲在江湖上的人緣不錯,結果現在卻是無緣無故被殺,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隱情在。”
楚孝德點了點頭,跟著楚休又開始在莊子裡面查探了一遍,而這次秋冬茂卻也是緊跟著楚休身後,好似他擔心楚休拿了秋振聲什麼遺物一般。
實際上楚休也的確是在找那部功法的痕跡,雖然他知道,那部功法不太可能被秋振聲給放到明面上來。
現在大部分頂級功法都是銘刻在傳功玉簡之上,這樣比較容易理解其中的武道真意。
還有一部分就如同楚休得到的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一般,乃是用特殊的材料書寫在特殊的東西上面,也一樣帶有武道真意。
這種東西一眼就能夠發現,秋家的莊子就這麼大,不到十間房子,全都搜尋過後也是一無所獲。
此時的天色差不多都已經晚了,楚休等人也沒有再探查下去的心思了,便跟方鎮旗告辭,不過秋冬茂卻是非要堅持要在這裡為秋振聲守靈,但卻被方鎮旗給轟了出去。
龍騎禁軍作為東齊皇室的私軍,堪稱是令行禁止了,秋冬茂哪怕是秋振聲的兒子,也別想獨自留在這裡。
楚休等人歇息的地方便在飛馬牧場內,此地有一些客房,東齊的人便將楚休安排在了這裡。
客房內,楚休看著周圍的幾個人沉聲道:“諸位,我不太擅長此道你們是知道的,眼下你們有何建議?”
鍾平冷漠的搖了搖頭,他是緝刑司出身,只會殺人,其他的事情最好別找他。
王千平笑了笑道:“這次堂主讓楚大人領隊,楚大人怎麼說,我便怎麼做。”
一路上這王千平表現的可謂是低調至極,讓他幹什麼,他便幹什麼,也沒有陽奉陰違,好似他跟楚休之間真的沒什麼恩怨一樣。
但楚休卻是不會被他那一套所迷惑,這廝根本就是笑面虎一樣的人物,第一次見面時就給楚休挖了一個坑,現在說不定在打什麼心思呢。
在場真正肯出力的便只有楚孝德和程周海二人,這兩個人對視一眼,程周海道:“這案子還當真是有些棘手。
首先是從屍體和打鬥痕跡上看,線索少的可憐,根本就沒有絲毫頭緒,這條線索已經斷掉了。
而且秋振聲在江湖上的名聲當真是不錯,幾乎找不到任何仇家來,就算是偶爾有些恩怨的,也不至於殺人,甚至也沒有殺人的能力。
兩條最重要的效果都已經斷掉了,哪怕是用最笨的方式,一個個去排查秋振聲的仇人都辦不到。”
在場的幾人都是看向楚休,雖然說楚休不擅長這些東西,但這次可是楚休帶隊來的,案子沒有完成,楚休的責任可是要比他們都大的,他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
楚休沉吟了片刻道:“我對這方面的東西不太瞭解,但我只知道,任何的江湖仇殺都逃不過兩個詞:仇恨和利益。
秋振聲幾乎沒有仇人,那我們索性便猜測對方是因為利益殺人,秋振聲肯定是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這才被殺的。
白天時秋振聲屍體上的痕跡也說了,下毒的跟殺人的是兩個人,很顯然對秋振聲動殺心的人,是突然起意的。
我們若是反其道而行,先不去管莊子裡面的線索,而是去外面看看他這段時間究竟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事情,估計會有些收穫的。”
程周海想了想道:“這點倒是可行,可以一試,眼下線索中斷,也只能這麼辦了。”
計劃好了之後,眾人便暫且休息,等到了第二日之後,楚休他們詢問過了飛馬牧場麾下的那些人,這才得知秋振聲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莊子和飛馬牧場內,只有一個月之前去了一趟濟州府,楚休等人也是立刻前往濟州府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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