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這樣也是不行的,因為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就會來到,變故什麼時候就會發生。
倒在了床上,楚風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覺得十分的舒適。
離開教廷的伊莎維亞等人在紅衣教徒的帶領下坐在車上,從教廷出去後先從東邊開始繞行梵蒂岡城,實際梵蒂岡的那點面積也不需要坐觀光車,只是伊莎維亞的身份在那裡所以才會這樣子安排而已。
不然的話步行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走完。
大概繞行了十分鐘的樣子車子停了下來,紅衣教徒先行下車開啟了車門,伊莎維亞才和莎娃琪一起下車去,見到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立在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上面還密密麻麻的刻滿了文字。
“這是一世教皇所留下的原始聖經碑文。”
一個紅衣教徒揚起手來邀請伊莎維亞她們上前,等走到那塊石碑前的時候說道:“每一年的聖誕日教皇都會帶著光明權杖在這裡帶領我們誦讀聖經!”
頓了一下,紅衣教徒繼續說道:“上面刻畫的也是最完整的聖經碑文,同時也是存於世最完整和古老的聖經,它的價值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
作為鷹國女王,對於梵蒂岡的一些歷史伊莎維亞還是清楚的,所以這塊石碑也就不是那麼的陌生。
只是見到石碑的下面好像烏黑一片,不免有些好奇:“那這個烏黑之色,是原先就有的,還是風吹日曬導致的呢?”
“那是鮮血!”紅衣教徒隨著看了一眼,神色肅穆的回道:“曾經教廷歷經萬千風險,出現過許多福澤天下的教徒,也出現了許多思想偏激的異教徒,他們都想把原始聖經毀掉,而這些鮮血,就是異教徒和當初保護原始聖經之人留下的,成年累月,就算是最大的風雨都洗刷不掉了。”
“根據教廷史冊的記載,在原始聖經石碑前死去的人,不低於十萬!”
聽到十萬這個數字伊莎維亞也微微動容,而且她肯定這還是保守的估計,教廷看似是一個神聖的地方,實則和一些勢力一般存在著權力鬥爭。
上下千年以來,為了爭奪教廷最高的權利到底死去了多少人根本沒有人知道,去掉教廷這裡,全世界各地肯定也會發生內部傾軋的事情,就好像王室之人為了爭奪儲君之位一般,每一次的改朝換代,都會是血海滔滔。
看著那被鮮血改變了原有顏色的石碑底部,伊莎維亞和莎娃琪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崢嶸的歲月,似乎能聽到當初在這裡廝殺的聲音。
兩人走前一點對著石碑微微的鞠躬,不是出於對石碑的尊敬,而是對那些死去的人,一種虔誠的祭拜。
不管曾經他們是對還是錯都已經死去,只要人已經死去,那麼就該被尊重。
王室成員和薩克帶領的衛隊成員也都隨著鞠躬,而看在帶領的紅衣教徒眼裡,那就是對原始聖經的虔誠。
瞭解了原始聖經石碑的過去大家也都離開這裡,不過伊莎維亞和莎娃琪都沒有再坐車,而是漫步走在梵蒂岡城的街頭之上,一眼就能看見國境線,也能看見為數不多來回走動的人。
能住在這裡的必然每一個都是最忠實的信徒,見到他們也沒有普通民眾那種圍上來看熱鬧的意思,全部都各自安然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十一點來鍾,該走的地方基本都已經走過,按照行程再過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會結束對梵蒂岡的訪問離開,至於還會不會見教皇伊莎維亞也不知道,一切都要看教廷方面的安排。
不過見面該說的已經說過,還要不要進行第二次的會面也就沒有多少必要了。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一行人準備回往教廷,等到教廷所處之外時,眾人都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想停下來,而是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麥克帶著四個跟隨站在那裡,看樣子是故意擋住去路的。
引領伊莎維亞他們的幾個紅衣教徒都面露難色,麥克是意爾諾帶到教廷來的他們都知道,現在麥克卻是擋住了伊莎維亞的去路,他們不知道是該呵斥還是該沉默。
一邊是意爾諾的客人,一邊是教皇的學生,還是鷹國的女王,左右為難之中。
“美麗的女王!”
麥克卻是全然不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嘴角帶著一抹笑容走上前來:“今天一早起來我就去找你,結果發現你沒有在,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候著,不知道是否可以邀請你共進午餐?探討一下,大帝家族和王室的友誼呢?”
說話之時,麥克的雙眼不單止看著伊莎維亞,還會偶爾的掠過莎娃琪,絲毫沒有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