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允許?
抬起鳴鴻魔劍,指著大祭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還是不給?”
“有本事威脅我?”大祭司冷笑一聲,漠然無情的指著妖皇和那古拉:“那你為何不威脅一下他們呢?要我給魂牌,為何不讓他們放人?”
楚風此刻恨不得爆掉大祭司的腦袋,妖皇和那古拉生性邪惡,哪怕就是死了也是本性難移,想要他們被放掉現在作為人質的金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大祭司說這些話簡直就和沒有說是一樣的。
至於對妖皇和那古拉動手,那只是在拿金角開玩笑而已,憑妖皇和那古拉的狠辣程度,他們一定會幹掉金角,而楚風不想牽連無辜。
慢慢的放下鳴鴻魔劍,但語氣也比之開始冷了很多:“如果你不給魂牌,金角若死,我讓整個魂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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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不以為然的一笑,這裡是魂界,界主才是絕對的主宰,就算是至強的無限聖人來到了魂界都在規則的束縛之中,連他都對付不了,更何談是禍亂整個魂界呢?
所以對於楚風威脅的言語,大祭司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時間差不多楚風就會徹底的死去成為魂體,到時候哪怕他是聖人,自己也可以輕易的壓制了。
見大祭司對他的條件一點答應的意思都沒有,那古拉忍不住的爆喝一聲,掐住金角脖子的手緊了一點:“還是你覺得我不敢殺了這個魂使,你要知道,在魂界除卻你和界主,其餘的魂使聯合在一起,本王都能輕易擊殺。”
大祭司不予理會,直接選擇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不管和妖皇還有那古拉說什麼都是毫無作用的。
現在之所以怎麼都不理金角,是因為金角本身已經犯錯在先,對於大祭司而言,現在的金角只是遭受懲罰而已,所以結果和結果竟然都是一樣的,幹麼要理會呢?
大不了等金角被殺之後,再鎮壓妖皇和那古拉,甚至是撲滅就可以。
大祭司的漠然落在楚風的眼裡,讓他心裡萌生冷冷的殺機,魂界的規則固然不能和現世比,但現在有金角被挾制,那麼就該先救他,而大祭司卻是完全不顧,這是楚風不明白的。
握著鳴鴻魔劍緩緩的從空中落下,站在不遠處開口:“那古拉,妖皇,放了金角,我幫助你們記起生前的一切。”
妖皇和那古拉對視一眼,後者冷哼道:“你一個剛才還想殺我們的人,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嗎?滾遠一點,不然我馬上幹掉這個魂使。”
楚風眉頭深深的皺起,心裡有些歉意,如果不是他要金角帶自己透過冥河來到定魂區,那麼現在金角還悠閒的看守在冥河邊上,也就不會被妖皇和那古拉挾制了,算下來不知不覺之間,又連累了金角。
握緊了拳頭,鳴鴻魔劍消失在了手中,楚風冷漠道:“殺了他,你們也會被我殺死,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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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發狂般的大笑起來,絲毫不在意楚風的言語威脅:“如果不能恢復生前記憶找到重生之法,就算是以魂體存在還有什麼意思呢?界主那個混蛋要我們等一萬年才能輪迴,那是一萬年啊,我們等不了!”
楚風冷笑一聲:“一萬年,一萬年就能洗清你們的罪孽,看來界主對你們還真是很照顧啊,不過可惜了,今天遇到了我,你們註定不會有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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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要殺金角你們就殺吧,大不了最後我崩滅你們就是。”
金角下巴都差點沒掉下來:“魔神大人,我不想死啊,我存在不容易啊!”
楚風閉上了眼睛,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金角死去,但是現在大祭司完全就是一副完全不管不顧的態度,而自己短時間內又難以擊敗大祭司,所以對此也是有點無能為力。
再有就是妖皇和那古拉,豈是那麼容易就放人的,哪怕現在大祭司交出了魂牌,他們也會糾纏於在遊魂區的安全,那樣大祭司還可能答應嗎?金角還可能安全嗎?
閉上眼睛的楚風,左眼一邊查探著,一邊在心裡想著辦法,忽然見到什麼的他睜開了眼睛。
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光明聖盃破體而出,晶瑩剔透的杯身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那是魂界永遠都不可能出現的,只是一瞬間不管是大祭司,還是魂使們,亦或者是妖皇那古拉還有金角,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都是屬於魂界之人,對於光明有著本能的排斥。
趁著這點時間,楚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鳴鴻魔劍重新出現在手中,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