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場的挑釁。
只是,他知道南懷安是什麼人,暫時選擇了沉默。
“看來是城主府的人!”
楚風淡淡的看了一眼出來阻攔的老者,冷笑一聲猛然喝道:“只是現在是在擂臺之上,競技場的擂臺規則那就是勝負區分,不管過程,你說我無恥那又如何?我現在就要殺他難道你要阻止我?你要挑釁競技場?”
指指南懷安那屈辱的臉:“難道你剛才沒有聽到他要殺我嗎?還是你覺得他殺我是應該的,我殺他就是大逆不道?”
“你沒資格!”老者冷哼一聲:“懷安少爺是城主府的人,你只是區區普通人,你沒有資格傷害懷安少爺,他要殺你,那是你該殺!”
楚風感覺是那麼的荒唐,覺得隱界比之現世界殘酷太多了,沒有身份沒有地位的人,那麼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尊貴之人殺你是應該的,很正常的,理所應當的。
而你要是沒有身份,那麼你就沒有資格,那你就是大逆不道,楚風感覺可笑的同時,也瀰漫著濃重的殺機。
老者感覺到楚風凝聚的殺機,喝道:“你想幹什麼?”
“剛才!”楚風冷冷的開口,指著隔壁的那座擂臺:“南懷安在那裡擊殺了五十多個武者,中途沒有一個人跳出來阻止,擂臺之上無規則,生死有命,而現在南懷安挑戰我,我掌控局面,我為何不能殺他?”
“做人,不要雙重標準,殺人的時候很暢快,但是也要想著被別人殺的時候。”
目光也掠過看向臺下的觀察員:“還是競技場的人也覺得,南懷安殺我是應該的,我殺南懷安,就是不應該,甚至大逆不道的呢?”
觀察員神色一怔略微尷尬,目光陰沉掠過老者:“請你下來。”
老者一愣,也知道自己犯了競技場的大忌干涉擂臺,眼神陰霾的掃過楚風:“小子,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你會後悔的。”
楚風目光一凝,腳上的力道直接加大,南懷安悶哼出聲,老者心急要出手,但是感覺到競技場忽然出現幾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他。
臉色微變,轉身下了擂臺,只是看向楚風的眼神,佈滿殺機。
楚風玩味一下,蹲下身子去拍拍南懷安的臉:“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像狗一樣爬著下擂臺,我放了你,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南懷安本身見到城主府的人出現覺得自己肯定沒事,不想被競技場威懾,神色僵直首次心裡出現了慌亂,更是為自己剛才的輕敵大意感覺到了後悔,知道今天過後,明天自己就會成為整個南城的笑話。
楚風猛然一拳打在南懷安的身上,臺下老者見到喝道:“混賬,你沒有資格傷害懷安少爺!”
楚風冷色掠過,再次拳頭不斷的砸在南懷安的身上,不鹹不淡:“他不和狗一樣爬著下擂臺,我就折磨他到死,這是競技場的擂臺,允許的。”
觀察員掠過苦笑,知道競技場要為楚風的行為買單,不然的話競技場的公平和威嚴都會喪失。
拳頭依舊在不斷的落下,南懷安嘴裡不斷來血,眾人感覺到寒意的同時,就是莫名的湧現一種暢快,南城之地強者無數,但是城主府才是最高的存在,沒有人敢得罪城主府的人,而且都小心翼翼的對待。
此刻楚風肆虐南懷安,還無懼城主府強者的威脅,他們感覺太爽了,他們無數次在腦海之中幻想過的事情,此刻就那麼清晰的呈現在眼前。
“我爬!”
南懷安的堅持在楚風的折磨之中終於忍受不下去,喝道出聲也感覺到了無盡的恥辱。
楚風這才滿意的一笑停下來起身:“爬吧!”
南懷安忍著心中的無盡殺機,所有的臉面都丟盡了,掙扎著慢慢的爬起來,在萬眾矚目之下好像一條狗一般朝著擂臺邊緣而去,下了擂臺,全場安靜的看著這一切,有複雜,隨即就是對楚風的同情。
在競技場城主府無法對他怎麼樣,但是他們相信,楚風活不過今天了,城主府不會輕易算了的。
老者趕緊跑過去攙扶著南懷安,後者一把推開他,冷眼看向楚風,手抹過嘴角,本想幹掉楚風出出風頭,不想卻是自己遭受恥辱。
飽含殺機的眼神有太多的內容,一言不發往競技場之外走去,他已經動了殺機,他發誓一定要殺了這個給他恥辱的人。
老者也給了楚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希望,你在南城,一度安好!”
略帶威脅的丟下一句話,老者趕緊跟著南懷安離去,在場的人也都是複雜之色,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