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談話的時候,唐英林跟被稱為張伯的村民已經走了過來。網
“張伯,大唐。”
林蒙自然是與他們認識的,便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
唐英林略微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在面對林蒙的時候,他天生就有一種自卑感。
這種自卑,好像是從林蒙建立了別墅之後就出現了,一直揮之不去。
他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現在的自己早已經今非昔比,生意一年也有個幾十萬進賬,肯定比林蒙強!
“林蒙啊,你回來看你父母?”
張伯拿出來了長輩的架子,手裡夾著的中華煙只剩下菸屁股也不捨得扔,用力的抽了一口,一臉陶醉。
“是啊,這不是中秋了麼。”林蒙笑了笑道:“老闆手裡的事情正好也告一段落,所以與我一起過來看望一下我父母。”
老闆?
聽得這句話,那張伯才注意到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小強。
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小強,不像是什麼成功人士。
不由得,張伯就輕看了王小強。
況且,一個這麼年輕的老闆,能有多大出息?
從孃胎裡面就做生意好不好,到現在也才多大啊,肯定不如大唐。
然而,唐英林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他分明看到了王小強手裡拿著的東西。網
一箱茅臺酒。
這不是幾百塊錢的那種茅臺,而是一萬多一瓶的飛天茅臺!
這種茅臺他有幸曾經喝過。
一般的時候,他自己根本不捨得給自己買這種飛天茅臺酒。
而除了飛天茅臺之外,他還看到了王小強手裡的禮品。
那是一些營養品,但上面的字卻讓他心頭猛跳。
百年份人參、靈芝,還有一些冬蟲夏草。
這些玩意別說價格,都是有價無市的啊!
唐英林嘴角微微抽了抽,心裡清楚的知道,林蒙的老闆,肯定不是一般人。
一般人看望下屬的父母,會拿這些東西出來?
“林蒙哥!”
這個時候,一群年輕人蜂擁而至,為首的一個頗為精壯,面板黝黑的青年男子揮手叫道。
林蒙轉頭看去,眼前一亮,叫道:“黑子你來啦。”
“是啊,跟弟兄們喝了點酒,正好看到你家停了一輛路虎攬勝,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來了。”黑子對林蒙咧嘴一笑,有些憨厚。
林蒙眉頭微微皺了皺。
或許是因為原先在江湖上廝殺太久,他不太喜歡自己在意的人胡亂的稱兄道弟。
黑子是村子裡面為數不多跟林蒙關係很好的人。
當初建立別墅,一群人說三道四的時候,是常年在地裡做農活的黑子拎著鋤頭站在了林父面前,擋住了那些人,並揚言誰在說一句,自己就弄死他!
當時的黑子煞氣沖天,震懾的整個羊角村都不敢多說什麼。
後來黑子就出去工作了。
這是五年來林蒙第一次見到黑子。
“小黑,瞎說什麼呢!”
張伯眉頭一皺,長輩的氣勢拿了出來,喝道:“別成天跟林蒙學,天天只知道跟別人稱兄道弟,喝了點酒就不是你了?!”
一聽這話,黑子頓時一瞪眼!
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十來歲就在地裡做農活的他有一身彪悍的力氣,十三歲在外面打工,一個人能幹兩個壯年的工作量,現在十八歲,正是最壯的時候。
“黑子!”
林蒙見狀,立馬輕喝了一聲。
他也不願意讓黑子跟人稱兄道弟,便道:“聽張伯的,這種風氣不能助養。”
“可是!”
黑子一梗頭,剛說兩個字,但面對林蒙的眼神,卻是不敢在說了。
他最怕的就是林蒙。
不過,本來他倒還不是多生氣,只是因為張伯說他跟林蒙學的,這讓他頗為氣憤。
別人不知道,但黑子卻是知道,林蒙從來沒有跟人稱兄道弟過。
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現在的黑勢力,誰會稱兄道弟?
稱兄道弟的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混混罷了,真正的黑勢力,尤其是林蒙身為陳豪江的左膀右臂,更是稱呼老大為老闆,小弟也都是有職位在身,兄弟兩個字太重,不能輕易的稱呼。
“好了,都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