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生下來,是讓你們當奴才的嗎?”
這些人,面對羅東聶,卑躬屈膝,跟奴才有什麼兩樣?
在場這麼多人,每一個都是富甲一方的權貴。
但是在鳶涼這種堪稱羞辱的語言下,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抗。
大多數人,都是羞愧無比的低下頭。
鳶涼的一番話,直接戳到了他們的心窩之中。
面對羅東聶的時候,他們的確是沒有一絲勇氣,就算是現在,他們仍然沒有勇氣。
李淮安看著鳶涼,看著臉『色』逐漸變得鐵青的羅東聶,心裡焦急不已。
“你先放開羅先生,其他的事情,我們都好說。”李淮安焦急的道,但還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很是溫和,生怕自己態度嚴厲一點,鳶涼就會殺了羅東聶。
而鳶涼,則是冷冷的看了李淮安一眼,一言不發。
她不打算跟在場的這些“奴才”們說話了,簡直是浪費自己的感情和口水。
一切,只等到王小強出來就行。
“唉!”
李淮安重重的嘆息一聲,狠狠的甩了甩手,轉身離開了這裡。
他看似是束手無策,但事實上,卻是進入了一個房間裡面,撥通了報警電話。
如果通知羅東聶的人,很有可能會鬧得不可開交,甚至是有人死在他的淮安會館裡面,負面影響太大。
索『性』,直接通知警方,倒還有著一些商量的餘地。
等到通知了警察之後,李淮安就在房間裡面,根本沒有出來,警察不來之前,他不打算出去了。
外面。
羅東聶的兩個保鏢,站在鳶涼的面前,眼神裡面,全是焦急。
身為保鏢,他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但卻想不到,僅僅只是剛剛發現鳶涼,羅東聶就被生擒了。
而現在,看著羅東聶的臉『色』,他們清楚的知道,鳶涼如果願意的話,肯定能在瞬間,扭斷羅東聶的脖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在剛才的時候,才不敢開槍『射』擊,甚至不得不把手槍丟在地上。
鳶涼肩頭的鮮血,仍然在緩慢的流動出來。
她的臉『色』冷峻,但卻微微的有著一些蒼白起來。
即便是古武者,可失血過多,仍然會對她造成損失,尤其現在的她,兩手都禁錮著羅東聶,根本沒有機會騰出來空止住自己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