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兩『色』顏料在頭骨上繪出經咒,就跟彭馬頭骨上的一模一樣,兩顆並排擺在一塊,居然就像克隆出來的。
“你小子,當時差點說走嘴,幸虧帕潘那傢伙沒聽出來!”高雄說道。我不好意思地說真是抱歉,腦子抽風了。
阿贊joke說:“到時候就把這個假頭骨和彭馬的屍骸共同運到清邁那座破廟中去,當著帕潘的麵塑成陰神,他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看得出。”我和高雄都得意地笑起來。
兩位阿贊捧著彭馬的頭骨研究半天,也沒看到頭骨頂部嵌在圓洞中的黑『色』物體是什麼東西。我說要不就摳出來看看,阿贊joke並不贊成把它摳出來化驗,說:“這肯定是阿贊打魯弄的,也許只有他才知道。”
“要不去問阿贊糯?”我說。阿贊布丹說阿贊糯要是知道的話,那天在深山中從七頭靈塔底下挖出屍骨的時候,他早就說了。阿贊joke讓我把頭骨的下顎弄掉,我犯了難,這活兒以前從來沒幹過,怎麼弄?讓吳敵幫著從工具箱中找出錘子,再找來膠皮手套戴好,拿起錘子輕輕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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