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在半空中,移動得很快,有時候轉眼就不見了。有的村民以為是眼花,有的村民卻認為是鬼。而且,村中的小嬰兒從一年多前開始半夜大哭不止,但到半年前又沒有了。
我和高雄累了,找塊田梗坐著,說起剛才鬧鬼的事,高雄說:“很明顯那就是彭馬的陰靈,他死於鬥降,怨氣極大,除非有法力極高深的人超度,否則永遠也不能投胎。但為什麼半年前就沒有了?說明它的屍骨很有可能在半年就不在這裡!”
“不在這裡能去哪兒?”我沒明白,“難道有阿贊從這裡路過感應到,就給挖走了?那還真巧。”高雄沒說話,掏出香菸來解乏。
我也很累,就說:“高老闆,你有煙抽,我怎麼才能解乏?”高雄沒說話,只扔給我一根菸,我用打火機點燃,抽了半口,再從鼻子裡吐出來。
“田老闆這是在抽菸?”高雄說,“要往肺裡面吸才行!”他給我做了示範,我照著樣子去做,嗆得我直咳嗽,眼淚也流出來,肺中別提多難受了,火燒火燎的。高雄哈哈大笑,拍著我的肩膀說多學學,藝多不壓身。我心想吸菸也算手藝?真能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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