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
屋裡有很大的酒味,也不知道冼老闆到底喝了多少酒,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屋裡打翻過酒罈。冼老闆見是我,愣了愣,然後生氣地問:“你這人,為什麼不敲門?”我哼了聲,說你在幹什麼壞事,為什麼還鎖門。
“廢話,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什麼不能鎖門?”冼老闆反問在。
我說:“算了吧!現在是阿贊南雅師傅暫住,她就有使用權,你怎麼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冼老闆還在那裡強辭奪理,我說你不用講了,明天我就跟阿贊南雅回泰國。
冼老闆打了個酒嗝:“不能走!憑、憑什麼?我既出房子又出力,讓她賺到這麼多錢,老子卻什麼也撈不到,上次施法還讓我賠進去幾萬塊!”我問你想撈什麼,是回扣嗎,你當初可是說得清楚不要回扣的,上次施法也有你的份,畢竟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就算那個站街女逃掉,阿贊南雅不是也為你施法驅邪了嗎,也是你主動要求墊付施法款,沒人『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