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沒什麼,昨晚你生病了,病得很厲害,見人就打,見狗就咬,所以必須把你暫時捆住,現在已經好了。
“怎麼可能?我沒事咬狗幹什麼?”梁姐不信。
高雄說:“別胡說了,把真相告訴他吧!”我笑著從頭到尾說了,梁姐有些發矇,表情疑『惑』,似乎覺得我們都在騙她。
“我又沒生病,為什麼要到寺廟裡來接受施法?”梁姐問。高雄冷笑,說你要是不算有病,那全世界就沒有瘋子了。
梁姐生氣地剛要罵,黃誠信問:“梁女系,你最後的記憶是什麼?”梁姐想了想,說好像是聽說高雄死了,自己來參加葬禮,但比較模糊。黃誠信又讓她往前回憶,梁姐說是跟高雄去國外旅遊,好像是馬來西亞幾個城市。我們都點點頭,說那就沒錯,你那段時間的記憶都在,只是因為陰氣嚴重侵擾你的身體,使你的記憶力發生減退,有時候回憶不起來,甚至覺得那些經歷只是夢到而不是經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