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剛伸出右掌,梁姐突然大叫起來,張嘴就去咬,龍婆巴並沒有躲避,要不是高雄帶著梁姐的身體向後閃,恐怕就咬中了。
“該死的女人,”高雄咒罵,“你怎麼誰都咬?”我心想這不是廢話嗎,龍婆巴師傅又不是觀音菩薩,梁姐哪裡管你是誰。再次慢慢湊近,龍婆巴將手掌按在梁姐額頭,她喘著氣,雙眼盯著他的手掌,似乎在猶豫。在我和高雄愣神的功夫,梁姐突然仰頭,用力咬住龍婆巴的手掌虎口處。
高雄抬手就要打她,龍婆巴以另一隻手示意不要動,我很緊張,難道就讓她這麼咬下去?人的咬合力相當大,而且梁姐現在還是處於半瘋狀態,非咬掉肉不可。龍婆巴開始唸誦經咒,被咬住的手掌在顫抖,顯然也是很疼。梁姐兩腮的青筋都突起來,看來是真用力。我們看到有鮮血從梁姐的嘴裡流出,僧侶們都很焦急,走過去抓住龍婆巴的胳膊,問他要不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