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動下,很快就發作了。”阿贊布丹也點著頭。
高雄說:“她當牌商好幾年,喜歡賣給客戶邪牌和邪物,因為利潤比較大。所以被陰氣侵擾,這幾年變得越來越不正常。換成別人,就算跟我有那幾次過節,也早就忘掉,畢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但在她看來就很憤怒,如同殺父之仇、奪子之恨,非要搞死我不可。”我說梁姐也不容易,為了要你的命,居然假裝跟你和解,還出去度蜜月,比新婚夫妻還要親密,你也相信她。
“我哪裡知道!”高雄看了看我。
我很想問他為什麼這麼精明的人也會上當時,忽然有個女人怒衝衝進推門進店,居然是梁姐。只見她手裡握著把刀,像是肉攤中那種切肉的刀,足有一尺半長,很鋒利,不知道從哪裡弄來。梁姐表情猙獰,咧著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看到高雄後,就立刻衝上去要捅。我們這些人都沒回過神來,好在高雄身經百戰,連忙閃身過去,但店裡有好幾個人,他旁邊就是阿贊 joke,無處可躲,而梁姐動作又快,這第二刀眼看著就要扎到高雄胸前。
這時吳敵閃電般地衝上來,抬腳把梁姐手裡的切肉刀踢飛,又一腿把她踢倒,這時那把刀剛好落下來,吳敵伸手接過,扔給我。梁姐狂叫道:“殺了你,我要剖開你的肚子,把你腸子掏出來……”抓住高雄就咬他的脖子,就像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