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見得能動真感情。
高雄說:“對,比如說你。”阿贊 joke笑起來,說你又沒有真的死,要不然田老闆肯定也會這樣,我保證。高雄瞪了他一眼,說下一步到哪兒了。阿贊布丹說應該對外稱已經送到醫院停屍間,再按中國的禮節,於三天之後到寺廟進行火葬儀式。高雄不高興地說真他媽晦氣,大活人怎麼火葬,不是要真的把我給燒死吧。
我說:“你同意我們還不幹呢,那可是謀殺。你跟當地哪家寺廟最熟悉?先打電話聯絡一下,我好過去辦手續。”高雄想了想,說隨便找家小寺廟最好,免得太引人注目,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絡,我乘計程車到該寺廟做了登記,說三天之後必須火葬,這是中國人的習俗,寺廟方面同意了。
按之前的設計,為了不把假戲的影響擴大,我們並沒有找多少人來,反正高雄經常說他在泰國也沒什麼真正的朋友。最後在寺廟的時候,也只有寥寥幾個人:我、黃誠信、吳敵、阿贊布丹和阿贊 joke五位。又給梁姐打電話,再次質問她是否知情,梁姐當然不承認,我問他們倆那旅遊的半個來月當中,有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人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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