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不熱,總有二十幾度,還不算難熬。只是夜越來越深,我有些睏倦,只好強打精神。那黑衣人躺在長椅上發出鼾聲,讓我更想睡覺了。
這時,那黑衣人打長椅中坐起來,我心想他這覺也真快,一個多小時就醒。忽然黑衣人轉頭開始嘔吐,哇哇好幾口。開始我以為是不是這傢伙腦袋被高雄打成腦震『蕩』,後來一想,會不會是降頭髮作?黑衣人翻身下了長椅,跌跌撞撞往公園外面走,邊走邊吐,最後又跪在地上。我掏出手機給高雄打過去,低聲彙報情況,高雄只“嗯”了聲就結束通話。看來,他是要實時通知吳敵,注意公寓附近的動靜。
沒多久,我看到這黑衣人再慢慢爬起來,捂著肚子走出公園,這時,我收到高雄發來的簡訊:“不用再跟,回來吧。”我心想為什麼不用跟了?目送著那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我在公園的路口站了幾分鐘,有輛計程車從此路過,我站在路中央攔車,看到裡面有兩名乘客,一男一女。我說明來意,問能不能拼車捎我段路。估計司機和乘客都覺得我不像壞人,就同意了。我付出兩百泰銖,給司機和乘客各一半。把他倆送到地方後再將我運到高雄的公寓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