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香港做過展示,很受歡迎。我心想,就按他這種展示方法,要是到了非洲和中東,那肯定更受歡迎,非被圍觀的人給大卸八塊不可。
魔杖看了看我說:“原來是您,剛才那麼多的圍觀者,只有您上前阻止他們對我施暴,在此,我對您致以最崇高的感謝。”我連忙說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就是馮總說的那位朋友,為什麼要搞這種行為藝術,有什麼寓意。
“當然有,難道您都沒看出來嗎?”魔杖笑問。我忍著屋裡刺鼻的油漆味,說還真就沒看出來,是不是以別人對自己的虐待,來提高自己身心靈的修行,就像喜馬拉雅山脈和印度的那種苦行僧一樣。
魔杖笑著從揹包裡取出香菸,用打火機點燃,我往後躲了躲,心想這麼大油漆味你居然還敢抽菸,不怕*嗎。好在沒著火,魔杖邊抽菸,邊告訴我這場行為藝術就叫“讓魔鬼出來”。以前在香港也表演過,但失敗了,在內地是演一次成功一次。
“當得知可以用任何方式對一個人做任何事,而不會受到指責和反抗的時候,某些人心中的魔鬼就會被釋放出來,”魔杖說,“你看,有的小孩子只用鵝『毛』給我搔癢,有的就在我身上和臉上畫圖,有的澆水,有的切割我的衣服,有的劃我臉,有扔雞蛋,有用紙炮槍震我耳朵,最後還有人把油漆澆在我頭上和身上,甚至還要用花盆砸我,看我能不能被砸昏。在那個時候,這些人已經忘記,就算我不反抗,把我打死打傷也要負法律責任,但他們完全沒當回事。如果有真的手槍,說不定他們真能把我打死。很多人在犯罪的時候,就是這種心理。我這麼做,旨在提醒大家,每個人心中都有個魔鬼,千萬別把它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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