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下次?”羅叔臉『色』變了。
我立刻反應過來:“不行,我是說以後……不是,我從泰國辦事回來請他們吃飯。”旁邊有鄰居在笑,羅叔臉『色』不太好看,說那就行。
這些鄰居有的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知道什麼意思。去年我和羅麗到北京共同為馮總管理佛牌店,很多人都傳言我跟羅麗早已同居,還說得有鼻子有眼,連羅叔都信了,還找過我說要我負責。現在看到羅麗要嫁人,他們估計都在猜測,為什麼沒跟我呢?也許有人還會覺得我在玩弄羅麗,這真是尷尬。
晚上,我居然失眠了。雖然我跟羅麗從頭到尾也沒真正談過戀愛,但說實話,在北京的那段日子,羅麗對我的關心,其實早就遠遠超過對朋友的那種。尤其那個北京玩搖滾的:“牛『逼』”先生領人打砸佛牌店時,是羅麗毫不猶豫地衝上來,擋住打向我的椅子,我相信,她不會對每個人都這樣。
但我和她卻從來沒有過那種關係,也許是太熟,也許害怕羅麗的『性』格。忽然我覺得不想參加這次婚禮,次日,我早早地預定好三天後的打折機票,在週五回到泰國。臨走之前,我囑咐父母務必去參加,又扔下一千塊錢,讓他們替我轉交。
來到珠寶店,已經是晚上七點,看到黃誠信和吳敵都捧著一碗煮冬蔭功泡麵在吃。看到我進來,他倆都覺得意外,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快就又回泰國,都笑著讓我多呆幾天。吳敵更是直接把碗中的麵條倒進垃圾桶,問我去哪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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