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ktv出來,我對高雄說:“高老闆啊,咱們現在可是兩眼一抹黑,對方是男是女、幾條胳膊幾條腿都不知道,從導遊劉心美那也沒什麼線索。就死馬當活馬醫吧,按我發你的素描圖找找?”
高雄哼了聲:“行行,我明天就託人去辦。幸虧你小子夢到的是人臉,要是隻麵包蟹,我是不是還得到海鮮市場去挨只拿起來看?”我說螃蟹不會落降頭,所以你這個擔心是多餘的。
阿贊joke打著酒嗝說道:“沒有域耶還真是麻煩,沒想到遇見這麼奇特的陰咒……”我說那咱們得想辦法先把那顆馬來陰廟裡搞到的頭骨域耶找回來。高雄說這談何容易,要是能找到域耶,也就不需要施法對抗,直接把那傢伙打死就行。
“nonono,”沒想到阿贊joke強烈反對,“遇到這麼強大的對手,以暴力手段弄死對方是最下下策,必須用陰咒才行。”我心想反對就反對唄,還玩上英文了。
因為對這個神秘的幕後降頭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阿贊joke決定暫時不回馬來西亞,先在泰國停留,就住在阿贊布丹的住所,也是為了讓他這段時間免再遭受對方的攻擊。阿贊布丹本身就有傷,而且沒有法器,再與人鬥降的時候就很危險。我們也就少了很多擔憂,好在高雄的公寓距離曼谷市中心比較遠,每次他開車回家的時候,都要經過一段沒什麼人的公路,後面要是有人跟蹤,能立刻察覺,所以不用擔心他的安危。我就不行了,要是再住在珠寶店,難保會再次中招,還得連累黃誠信和吳敵。於是,我決定先回瀋陽暫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