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向後面反手砍我的腿,我嚇得連忙朝左躲,這人用左手肘猛揮,正打在我鼻子上,頓時鼻子發酸,也不知道流沒流血。我顧不得那麼多,右手捂住這人的雙眼。
這人有些發矇,可能是怕高雄從正面進攻,把砍刀在面前『亂』揮『亂』砍,左手往後揪住我的頭髮。好在我頭髮很短,他揪了兩下都沒抓實,就改成用力掰我手指。我當然拼不過他,乾脆用食、中兩根手指死命挖他的眼睛。這人疼得不行,把身體跟我繞圈,想把我甩開。就在他面對高雄的時候,高雄看準機會用力一鐵鍬揮過去,正打在他側臉上,把那人打得栽向牆壁。但這一鍬也打中了我的手指,我疼得不行,立刻縮回手,這人剛回頭,高雄第二鍬已經到了,這下更狠,正拍中這人的太陽『穴』,這人頓時倒在地上,身體扭動,一時爬不起來。
高雄也沒客氣,走過去又是兩鐵鍬,都打在他腦袋上。我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心想可別把他給打死。高雄又來到第一個人面前,補了兩鐵鍬,這下才徹底老實。高雄呼呼喘著氣,我右手的三根手指疼得讓我直流眼淚,阿贊布丹走出來,高雄拉著我肩膀,趕緊出了廟門,外面靜悄悄地沒人,我們小跑著回到樹林邊緣的汽車上,高雄發動引擎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