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加個‘又’字?”徐先生問。我說很明顯,那站街女並不是頭一天中邪,而是從上次跟冼老闆在酒店過夜之後就開始了。這個『色』鬼是在酒店裡看到冼老闆和站街女睡覺,心裡很嫉妒,於是就開始侵犯站街女,並且用鬼魘的方式讓冼老闆不能動彈。那站街女可能覺得症狀不嚴重,就沒當回事。但自從那天晚上在我客房裡被阿贊南雅的陰咒影響,又遇到鬼交,而且更加嚴重,所以才開始害怕。
徐先生問:“什麼是鬼交?就是嚴重的鬼壓床嗎?”阿贊南雅解釋說就是鬼強與人交合,這跟鬼壓床有本質區別。鬼壓床可以發生在男人或女人身上,又稱夢魘,是鬼想接近活人,其陰氣令人處於半夢半醒之中,十分難受,也能引發疾病或者運勢低;而鬼交是鬼與異『性』的活人發生『性』關係,對活人影響更大,多半是厲鬼才有這種能力,可以把活人的陽氣大量轉移到自己身上,對鬼來講其實沒有任何幫助,但活人就會倒黴。陽氣大失,會引發很多重病。
聽了她的解釋,冼老闆和徐先生都伸出舌頭,徐先生說:“老闆,幸虧那個厲鬼是男人,否則它的首要目標就不是站街女,而是你了。”冼老闆氣得要打他,徐先生連忙躲避,說他說的是真話,沒別的意思。
冼老闆和那站街女約在某公園見面,站街女忍不住說了實話,其實自從她跟冼老闆在上水的xx酒店過夜之後,就連續好幾天都被鬼壓床,她以為是身體虛弱或者太勞累,只到醫院開了些安神『藥』,並沒在意。前幾天又在那家xx酒店跟客人過夜,睡到半夜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在跟她交合。開始以為是客人,因為這個客人很怪,要先睡覺,後半夜醒了才開始做。但她睜開眼睛,發現是個更年輕、才二十出頭的男人,臉『色』慘白,表情似笑非笑,又高又瘦,眼睛裡沒有黑仁,全都是白『色』的。她很害怕,想大叫卻根本發不出聲音,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哪裡都不能動彈。那男人並沒張嘴,但她卻能聽到對方說的話,好像是說“誰也不許把你搶走,你就是我的”這類話。
過了十分鐘左右忽然又能動了,她閉著眼睛大叫兩聲,再睜開,什麼人也沒有。她嚇得不行,光著身子跑出酒店,差點兒被車撞到。
站街女問冼老闆,他之前是撞到什麼邪,冼老闆早就打好腹稿,對站街女說自從跟她在xx酒店過夜之後,就經常夢到有個穿白衣服的男人,說自己搶了他的女朋友,要弄死自己。後來找了一位在香港旅居的、叫阿贊南雅的泰國法師,才解決問題。
“說你搶了它的女朋友?”站街女問,“它女朋友是誰?”冼老闆笑著說當然是你,難道還有別人。站街女急了,說怎麼可能是我,我也沒有男朋友啊。冼老闆說那是個『色』鬼,而且很厲害,那天晚上在xx酒店我跟你睡覺,它就發怒了,所以就纏上了我們倆。
站街女很奇怪:“為什麼要纏上我們倆,它為什麼會發怒?又不關它的事!”冼老闆說很可能是以前死在那間房裡的某個男人,可能就是馬上風死的,好事沒做完就暴斃,所以陰魂不散,怨氣也大,必須讓它徹底滿足才能罷休。而那天晚上我和你在那房間過夜,這鬼剛巧在附近徘徊,所以就過來參與,還把我當成情敵,把你當成他的女人。
“有這麼巧的事嗎?”站街女有些不太相信。冼老闆說你前幾天你不是已經遭遇鬼交了嗎,那男『色』鬼跟你說的話,你也聽得很清楚。如果不是這樣,你最近也不會經常被鬼壓床。站街女說那我以後再也不去上水的那家xx酒店就不行了,冼老闆連忙說沒那麼簡單,要是鬼纏上你,只偶爾鬼壓床,那這世上就不需要法師和高僧,自己都能湊合。現在你只是鬼壓床,就算再也不去酒店賓館,那個男『色』鬼也會變本加厲,從鬼壓床早晚會變成鬼交,而且越來越頻繁,到時候你重病纏身,再想治就晚了。
站街女問要怎麼才能解決。冼老闆告訴她,鬼要沒怨氣才能去投胎,否則就會永遠纏著活人。我已經花錢把這事搞定了,你要想解決也可以去找阿贊南雅師傅,收費不高,但是真正有法力氣師傅,現在香港有很多冒牌法師,千萬別上當。這站街女問大概要多少錢,冼老闆說他花了三萬港幣,你要是去的話,我幫你牽線,打個九折差不多可以。站街女猶豫片刻,說以後再說。
冼老闆很生氣,沒想到她居然沒有當場同意。回到圍村,阿贊南雅說不用擔心,她很快就會再聯絡你。冼老闆連忙問為什麼,阿贊南雅說:“那站街女之前就是在xx酒店被男『色』鬼纏到,後來因為再也沒去過xx酒店,所以只是鬼壓床,還不算太嚴重。但那天晚上田力引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