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發病住院也是湊巧,你也夠辛苦的。顧哥似乎有口難言,說讓我先跟他爸聊聊,又問我這泰國佛牌有沒有在電臺視臺或報紙上打過廣告,網路的也算。
“真沒有,”我笑著說,“泰國佛牌跟中國寺廟裡的觀音彌勒佛像差不多,你看到哪座寺廟在電視上給觀音像墜打廣告的嗎?”顧哥鬆口氣說那就太好了,我爸媽最信廣告。我心想,廣告現在是鋪天蓋地,別說中老年,就連年輕人也願信,不然誰還肯花錢打廣告。
在顧哥的帶領下,我走進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中的他老爸。病房裡有四張床,兩張是空的,一張空床中坐著另外患者的家屬,是位年輕少婦,正跟那名患者聊天。這醫院規模不大,還能有空床已經不容易,要是換成瀋陽醫大二之類的醫院,哪還能有空床,走廊裡恐怕都得是患者。顧哥的父親瘦得皮包骨頭,眼圈發深,臉色也很差,倒是跟他兒子很像,床頭櫃上擺著鬧鐘和十幾瓶藥。枕頭邊放著半導體,正在聽廣播,好像是某藥廠的特聘專家正在跟主持人講解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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