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高雄讓那位在廣州機場貨運站的朋友直接把佛牌寄給呂先生，他發簡訊給我：“這件事請保密，不要聲張。”我回復放心吧，客戶的資訊在我這裡都是機密，誰也不可能知道。
過了一個多星期，呂先生髮簡訊，稱似乎效果不明顯，自己的膽量仍然沒提升。我問他是否認真做入門和供奉，他說沒錯，都是嚴格按程式來的。四千塊錢買的東西，不可能馬虎對待。我讓他繼續供奉，畢竟不是邪牌，陰牌的效果有時也不是立竿見影的。
中午在店裡，我無聊地翻著手機通話記錄，之前養成的習慣是每接到客戶諮詢電話，為了怕忘記，都會在結束通話之後立刻存起來，格式是“地區+姓+性別+要求”，比如呂先生存的就是“北京-呂先生-壯膽”，而之前那位要把老婆陰靈留在家裡的胡老師就是“威海+胡老師+留老婆魂”。哪怕只是隨便問幾句，我也得存進通訊錄，就是為了以後維護方便。因為我每隔兩三個月，就要用飛信來個大群發，而且是分成幾大類，把要求相近的歸類傳送內容，推薦不同的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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