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想象自己要躺在棺材中,跟爛成這樣的一具屍體起什麼冥婚儀式。高雄和袁家人努力勸,可文小姐就是不同意。最後袁父說,願意出一半施法的錢,以減輕文小姐的負擔,她痛苦地掙扎,高雄勸道:“長痛不如短痛,你只需拿兩萬五臺幣就能解決這件事,還是很划算的!”
文小姐說:“要是我真這麼做了,以後肯定會每天都吐,吃什麼就會吐什麼!”高雄保證她不會,時間能沖淡一切,最多兩個月,她照樣可以吃肉喝酒,什麼都會忘掉。在他的力勸之下,文小姐終於同意,但要求必須戴上口罩,再用棉花團把鼻子堵住。
潘仔讓袁家人準備幾樣東西:兩把椅子,兩根靈幡,一根紅繩,兩個舊銅錢,兩塊紅布,一張方形紅紙,上面寫好袁新良和文小姐的姓名、原籍和生辰八字,再把紅紙折成方勝,和香燭紙馬等物。到了午夜時分,大家再次返回墳地,放了好幾個小時的味,但棺材裡那股惡臭仍然能聞到,只是減輕了很多,至少不會聞了就吐。袁家人先把袁新良的屍體移到棺材的左側,儘量把右面空出來,然後多鋪兩層乾淨床單,再讓文小姐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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