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小姨照著陸同學的臉就是一巴掌,陸同學捂著臉問:“為什麼打我?”
小姨生氣地說:“你說為什麼打你?非勸我自己裝死,怎麼不勸你姨父自殘呢?他還能把自己給打死嗎?是不是看到我受罪你高興?”陸同學滿臉委屈,估計覺得比竇娥還冤,看著我,可能是想讓我幫著解釋。我心想我真愛管你們這些破事,又不是我家親戚,你沒死就不錯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小姨那張被打得像豬頭似的臉,我心裡這個爽,暗叫活該,像你這麼自私的人,也該吃點兒苦頭了,免得以後總想佔便宜。
按古巴培通的說法,小姨父要兩天後才清醒,得在這裡觀察。陸同學說來不來得及,那個旅行社不是隻能讓我們自由活動三天嗎。我說:“來不來得及也得等,你姨父的身體要緊。”晚上我們就在古巴培通的寺廟裡過夜,飲食都跟著僧侶們湊合吃,好在伙食還可以。兩天後的上午,小姨父已經清醒如初,只是思維似乎沒那麼敏捷,問話的時候,有些還答不上來,但大體已經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