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問情況。找了個在河邊的偏僻之處,我幫他在旁邊把風,黃誠信打電話過去,聽他的話應該是沒什麼事。後來黃誠信告訴我,阿贊宋林醒來後,發現我們都不見了,只剩下他和另一輛不知道是誰的舊車,打黃誠信的電話接不通,只好開車先回孔敬。
沒事就好,我們大家在村莊木屋睡了一晚,這木屋是阿贊joke朝當地村民租的,給了五百泰銖。我們四個人的降頭剛被解開,都很難受,在半夜都在拉肚子和嘔吐,後半夜才好些。次日上午,分別開著兩輛車從這村莊出來一路向南,回到曼谷。阿贊布丹先行離開,我們則找了家中國銀行,三位各自取了錢,我和黃誠信每人十萬泰銖,高雄二十萬。他說手裡的錢不夠,又朝我借了五萬才算湊齊。阿贊joke把錢存進銀行,回到珠寶店,才給我們四人把降頭徹底解開。按商定的情節,今晚高雄就要離開泰國,暫時到廣州去躲避風頭,隨便找個公寓呆兩個月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