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我們的表情,立刻就知道猜對了,說:“沒想到真是這麼回事,這可難辦。”我沒明白他的意思,這人又說先一件一件處理,繼續問救我們的阿贊叫什麼名字。我假裝不懂,問他為什麼非要知道,是不是想請他吃飯。這人笑著說是想請他,但不是請吃飯,而是請他下地獄。
黃誠信立刻說:“憑什麼?”這人看著黃誠信,小跑著過去:“那你快說,免得多吃苦頭。”黃誠信知道說走了嘴,連忙說我只是打抱不平,那人只是路過,發善心要救我們,你就要置他於死地,太不公平。
這人哈哈笑:“跟降頭師談公平嗎?你肯定跟那個阿贊有什麼關係,到底說不說啊?”黃誠信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這人也不多『逼』,盤腿坐在他對面,伸出左手按在黃誠信的頭頂,開始低聲唸誦經咒。
我和高雄互相看看,都很緊張,我們都中了相同的降頭,這人唸誦的時候,我們是不是也得跟著難受?可奇怪的是,我只是覺得肚子疼,裡面咕咕直響,陣陣噁心,倒是還能忍受。而黃誠信就慘了,開始是低聲*,後來聲音越來越高,我看到他的雙腿和手臂都在顫抖,就像被電棍給戳中。